“通判大人,你非要多想干什么?你自己想歪了,还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样做事可不地道。”陆云溪无奈的重重叹气。
“我可是太倒霉了。”
陆云溪的叫冤,依旧没有让彭元洲松口的意思。
今天这个事情,他还就较真了。
几次三番的都输在陆云溪的手里,彭元洲怎么可能甘心?
他现在就是要好好的压一压陆云溪。
“陆云溪,有什么事情,你去公堂之上说吧。不过,在此之前,你先去大牢里面反省反省,好好的反思一下你做过的错事!”彭元洲说着,上前就要去抓陆云溪。
他现在有点儿后悔,把小厮什么的全都给打发走了,不然的话,抓人哪里需要他亲自动手?
彭元洲想抓,陆云溪就乖乖站着不动的让他抓啊?
他把她想的太老实了。
陆云溪快速的往后一躲,同时大叫起来:“通判大人恼羞成怒了!他承认自己是狗官了!还要杀人灭口呀!”
陆云溪这一嗓子喊出来,别说是周围的人惊了,就是彭元洲都被骇得呆立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上来。
她在喊什么玩意儿?
他承认自己是狗官?
要杀人灭口?
“陆云溪,你跟我去公堂!”彭元洲气得咬牙,快速的追了过去。
他知道有着田春生这层关系,陆云溪肯定不会怎么样,但是,让她吃点儿苦头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打死他他都想不到,陆云溪竟然在大街上这么嚷嚷起来。
简直是粗俗!
“我才不要去。你明明是自己心虚,才会觉得我是在讽刺你!”陆云溪一边躲闪一边叫着,“要是田知府的话,他就不会有你这样的疑问!”
“你抓我干什么?想要把来个屈打成招是吧?我要去京城告御状!”
陆云溪大喊大叫的话,气得彭元洲眼前是一阵一阵的发黑,他追人的脚步都因为气血翻涌而踉跄不稳。
“你自己承认自己是狗官的,凭什么要怪在我身上?你太黑心了!”陆云溪字字句句,可全都是诛心。
她是嘴上没停,同样的,脚上的动作也不慢啊。
整天在山里跑着,尤其是跟小花在一起。
不说伤人的本事她有没有学到,但是,至少,这灵活度跟小花在跑闹中是玩出来了。
反正,就是等到田春生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陆云溪在一旁跳脚骂着彭元洲。
而彭元洲的头发半散着,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怎么看怎么狼狈。
“这是怎么回事?”田春生沉声问道。
彭元洲冷笑一声:“大人,那就要问问这位陆云溪陆姑娘了。她污蔑朝廷命官,她……”
“田叔,不是那样的。”陆云溪快速的将刚才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绝对没有添油加醋的意思,更是没有改动一个字。
“彭元洲,我说的可有错?”陆云溪站在了田春生的身边,怒瞪着彭元洲质问道。
彭元洲嘴唇动了动,他刚要说话,陆云溪又道:“你要是记不清楚了,可以问问大家伙!大家可全都听见了。”
田春生看向了彭元洲,问道:“溪溪所言属实否?”
彭元洲嘴唇动了动,最后恨声道:“属实。”
田春生不解的皱眉:“溪溪何曾说过你什么?”
“不过就是一句意外的话,你为何会联想到那边去?”
彭元洲冷哼一声:“大人,您跟陆云溪的关系,自然是会帮着她说话了。”
“所以,以前,你也是在帮着贾老来欺负我吗?毕竟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啊。”陆云溪在一旁适时的插话,提醒着彭元洲。
彭元洲听完,那胸口可是剧烈的起伏,好像有一股气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要炸裂他的胸腹爆出来。
最后,彭元洲还是压下了这口气,他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说道:“看来刚才是我误会陆云溪了。”
“不过,谁让平日里,陆云溪面对我的时候,一直都是没有好话。这也难怪我多想。”
呦,到了这个时候,彭元洲还想把责任往她身上推啊。
不仅如此,而且还扯出他们以前的过节出来。
“通判大人是文庆府的通判啊,我就是一个小孩子,一个村里出来的小丫头,我为什么要对通判大人没有好话啊?”
陆云溪幽幽叹息一声:“这人要不是被逼急了,谁会拿自己的命去拼?要不是没有路可走了,谁会豁出去?”
彭元洲听完,那脸可都绿了。
陆云溪闭嘴不行吗?
彭元洲不用问也知道陆云溪后面绝对没有什么好话。
他也不想继续纠缠刚才的问题,说来说去,最后坏了名声的依旧是他。
“大人,卑职不过是过来看看乞丐的情况。”彭元洲说道,“没想到青松书院竟然给乞丐发放吃食。”
“大人果然是考虑周到。与其从其他的地方买吃食给乞丐,还不如固定一家,让他们到时来领,也好吃口热乎的。”
彭元洲这话里面隐藏的意思,陆云溪可是听明白了。
这分明就是在说,田春生以权谋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