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这矿山还会继续开挖,待遇会翻倍,让他们好好在家休养。”
郭孚全都记了下来,然后好奇地问:“将军,您是如何让岛上的守卫全都出海的?”
寇骁简单地解释了一遍自己做的事情,迎着郭孚卿培的眼神,他吩咐道:“别以为上了岛就万事大吉,也别掉以轻心,但凡发现有异样的人,全都先抓起来再说。”
“明白,但是将军,这岛上的人难道咱们都要当成俘虏带回去吗?还是全……”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些等王爷做决定,咱们只负责攻岛,善后是文官们的事情。”
郭孚听着觉得不太对劲,“咱们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不都是郡守府听咱们的么?”
“可现在本将军听王爷的啊。”寇骁笑了笑,把他打发走,又把其余几位副将叫来,给他们分配工作,有负责清点岛上人数的,有负责重建防御的,等事情分派完,他去了矿山,他要亲眼看看这座金山长什么样。
这里已经换成了寇家军来守卫,看到寇骁立即行礼,寇骁问:“矿工都送回去了吗?”
负责守卫这里的小将说:“都送回去了,但他们说还有几百人被困在山里头,生死不知,他们想继续挖掘,打通洞口。”
寇骁算算时间,知道那几百矿工不可能存活了,左右看看,低声问:“咱们的人还活着吗?”
那小将摇摇头,“属下并未发现有南越人,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寇骁叹了口气,“那就让他们回来继续挖吧,给工钱,只挖三天,挖不通就算了。”他并没有太多时间消耗在这里。
但这是金矿啊,哪怕寇骁不看重钱财的人也知道这座山有多重要,因此轻忽不得。
把岛上的事情理顺了后,寇骁便派人出海巡逻了,他们随时面临着反攻,必须先一步得知对方的消息。
就这么等了五天后,海上传来了消息,说是乌少岛主带着残余士兵回来了,但在离避风岛数百里外遭遇了袭击,双方进行了一场维持两天两夜的激战,两败俱伤,如今正各自退后,暂时休战中。
乌昀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好不容易回到老家,结果居然被自己人阻截了,他带出来的都是精兵强将,原本不该打不过岛上留守的士兵,但大家连续败了几场,又长途跋涉回来,心力交瘁,早没了斗志,多数人只想着早点回到避风岛回到家里好好睡一觉,哪知道在家门口居然还会遇袭。
“少岛主,那确实是咱们的人啊,他们怎么回事?难道以为咱们是敌人?”
乌昀死死地盯着对面的船队,那是岛上的船没错,挂着的也是避风岛的旗帜,人也绝对是自己人,但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攻击他们呢?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寇骁攻占了避风岛,然后这群人倒戈相向,才有了今天的袭击。
“这该死的寇骁!”他恨恨地说了句,然后吩咐下属:“找几个水性好的下海游过去,看看船上是否有南越士兵,如果有,咱们只能避其锋芒了。”
“少岛主,您的意思是南越已经攻占了咱们的岛屿?这……也太快了吧?”
乌昀苦笑道,他原本以为南越不堪一击,可事实告诉他,是他太自大了,所以没什么不可能的,“不知道老岛主如何了?”
“老岛主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岛民们也不可能不反抗,一定是一时大意,被南越钻了空子。”
乌昀没那么乐观,如果老岛主还在,避风岛不可能这么容易攻陷的,寇骁又不是带着十万大军来,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成功?
但老岛主的身体还算康健,虽然他总说自己年纪大了,也不爱管事了,但岛上的管事和百姓向来唯他马首是瞻,除非岛主不在了,否则他们不可能倒戈。
“少岛主,怎么办?”
“先去看看。”
“是。”
在原地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少岛主的人就回来了,一脸愤怒地说:“少岛主,那些船上都是岛上的人,并没有南越的士兵在。”
“什么?这不可能?”乌昀大惊失色,“他们为何要攻击自己人?难道没认出我们是谁?”
那人抹了一把脸,瑟瑟发抖地说:“不,少岛主,他们……他们是几位大管事派来的,说是您害死了岛主,就因为岛主不同意您派兵袭击南越,您怀恨在心,并且野心勃勃,这才给岛主下了慢性毒药,如今岛主仙逝了,他们以为您是凶手。”
乌昀一张打碎了一张桌子,怒吼道:“他们是什么脑子?我怎么可能害义父?”
“是啊,一定是岛上有人趁您不在,老岛主身体不适,趁机造反。”
乌昀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自己人造反还是寇骁捣的鬼了,再没有比自己人打自己人更憋屈的事情了。
“去,找个人去和对面的人谈谈,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意思,说本少岛主害死了岛主纯属无稽之谈,当初要攻打南越时,义父最终也是同意了的。”
下属犹犹豫豫地说:“可最开始,岛主确实是反对的,全岛的人都知道,最后岛主是同意了,但是他们未必知道啊。”
“不管,先去探探他们的口风,看是谁派他们来的,岛主不在了,如今岛上管事的人是谁?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