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别开青青玩笑了,我都这么老了,像我们这样的残败柳,哪还会有人看得上。”
这个老鸨青青,年龄在三十出头的模样,如果说是在束观穿越来的那个时代,这个年纪其实是女子最动人最美好的年华,只是在这个缺少各种保养手段的时代,又是在这种烟柳巷场所中,像这老鸨这种年纪的女人,确实可以归属为残败柳的行列了。
随意老鸨青青只当束观是在开玩笑。
“不行的,不行的。”
老鸨青青青连连摆手。
束观却是直接拿出了一张银票,塞进了她的手中。
“我没有开玩笑。”
束观淡然说道。
老鸨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银票,再次怔了一下,接着她马上被银票上的那个数额,冲击地整个人都激动地颤抖起来。
“爷,这些真的是给我的吗?”
老鸨青青似是不相信般颤声又问了一句。
束观很肯定地朝她点了点头。
老鸨青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韩彪,最后问了一句道:
“……是让我同时陪两位爷吗?”
束观还是点了点头。
老鸨青青身子再次一颤,接着似是做出了决定,咬着嘴唇,风情万种地瞟了束观一眼道:
“两位爷,真是会玩。”
“那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好好陪两位爷开心开心,两位爷先去房间喝酒吃菜,青青去做些准备就来陪两位大爷。”
老鸨青青招手加来了一名龟公。
“来,带这两位大爷去四楼最好的房间。”
接着又是给束观和韩彪各飞了一个眉眼,拿着那张银票,转身扭着腰肢走了。
束观仔细地看着这老鸨那曲线其实相当诱人的背影。
当然,他仔细看的,并不是那背影本身,而是笼罩在这背影上的那团“气”。
青黑二色混杂,散而无形的一团“气”。
老鸨青青,就是他要找的
那个天生“贱”命的人。
这个世界上,从事低贱之事的人很多,但是这其中,绝大多数人自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从事这些低贱之业的,不过是生活所迫,又或者是其他无可奈何的原因。
而一旦有机会,这些人也会努力挣扎着,从这样的泥潭中脱身而出。
所以说就算一人目前从事这些低贱的行业,也并不是说这人的命就是“贱命”。
但是这个老鸨青青却是不一样,她的“贱命”之气已经是那般的浓郁,所以她是一个命中注定,只能操持这些贱业的人,不管怎么挣扎,不管怎么努力,就算有贵人愿意帮助她,都无法将她从这个泥潭中拉出来。
她的一生,早已被命格注定。
除非有人能帮她逆天改命!
所以,老鸨青青,也是一个奇命之人。
那个老鸨青青叫来的龟公,将束观和韩彪带到了四楼,带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之中。
这个房间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放着哟张梨木圆桌,可坐五六人,墙角放着琴架,熏香,以及一些瓶之类的摆设。
里间则是有一张雕大床,床屏之上雕着让人眼热心跳的春宫图。
嗯,这张大床也足可同时睡下五六人。
里外房间以布幔相隔。
那名龟公将束观和韩彪带进房间,很快又端上了酒菜,然后将门虚掩,方才恭敬地离开。
而束观则一边开始吃着酒菜,一边等待那老鸨青青的到来。
话说这青楼中菜肴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不过价值也同样不菲。
要知道刚才束观给老鸨的那张银票,可是足足一百银元。
当然,能够用钱解决问题,总比施展道术要好。
而束观并没有等待太久,很快那扇虚掩的门就被推开了,老鸨青青带着一阵香风走了进来。
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此时穿着一件极薄的绸裙,*****,若隐若现之间,极有风情韵味。
这老鸨青青进来之后,先是点燃了房中的熏香炉,然后一股让人有些血液流速加快的异样的香气,就弥漫在了这个房间中。
在一些上档次的青楼中,房间都会有这种催人情*的熏香,让极是提高人的兴致。
所以说为什么很多有钱男人,家中自有娇妻美妾,却依然喜欢在青楼中流连忘返,一掷千金在所不惜,却不仅仅是因为贪新鲜,而因为青楼中的某些的氛围,是在家中绝对无法享受到的。
点燃熏香,那青青来到了圆桌边,给束观和韩彪各自倒了杯酒,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酒杯朝两人媚笑道:
“来,既然两位大爷不嫌弃青青年老色衰,那青青就好好陪两位喝几杯,这一杯青青先干为敬。”
言罢,这老鸨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在从敞开**一大片的胸襟处,抽出了一条丝巾,用一种极是诱人的姿势擦去了嘴角的酒渍。
她的目光从束观和韩彪脸上扫过,当目光落在束观的脸上时,目光似是微微亮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越发媚了一些。
“这位爷,不知怎么称呼。”
“我姓束。”
“束爷,青青说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