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眉心跳了跳,
“别作!”
“我认真的,你帮我租一个也行,按天收费的那种,我骗骗老头。一切等他病好了再说。”
霍庭深内心OS,兄弟你作死别带上我,媳妇在这看着呢,这话说得好像他有租女人的渠道似的。
霍庭深朝许之漾看了一眼回他,
“这个我不知道,你问别人吧。实在不行,找公司的助理帮帮忙。”
穆拓宇像是明白了什么,
“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这边有医生,我在这守着就行。”
许之漾,
“小穆总,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谢谢你们。”
许之漾和霍庭深又安慰了一顿后下楼,到车里,霍庭深的电话又响起来,
“霍总,穆医生约到了,对方一听病人姓路,说先拿片子过去给他看一下,他加个号。”
“嗯,太好了,你把穆医生给的时间发过来。”
挂了电话,霍庭深把收到的信息原封不动转发给穆拓宇。
许之漾听着霍庭深电话内容感觉有些耳熟,
“好像穆拓宇的父亲也是医生,不知道在哪个科室。”
“那是挺巧的。”
许之漾为好友感到惋惜,
“说真的,我和路修远认识这么多年,几乎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小穆总是头一个。”
霍庭深启动车子开上主车道,
“这条路本来就难走,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不能对家人不管不顾,穆叔叔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他会想通的,只不过需要些时间。他们两个还有得熬。”
许之漾叹了句,
“熬到最后能成善果就好,我就怕最后不欢而散。现在我们只看到的是小穆总这边家里的阻碍,路修远那边家里还不知道呢。”
“嗯,漾漾,我们什么时候回海市?”
霍庭深把爷爷一个人放在海市也不放心,他也好几天没见两个娃,有点想孩子。
许之漾打开手机看了下工作安排,
“后天回吧,明天我和欧阳一起去签个合同。”
提起欧阳,霍庭深心底泛起一阵酸意,
“你哥就不能安排个女将过来帮你吗?”
许之漾红唇轻抿,
“他最信任欧阳,就派他来了。这又不是什么好差事,人家肯接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我能不挑三拣四么,那欧阳的眼睛都快长到你身上了。你是我女朋友!!”
“你别瞎说,他眼睛长我身上还怎么工作?他工作能力是不错的。”
对于欧阳钧的工作能力,霍庭深认可。但并不影响他讨厌那个家伙。
“你现在不会还和他在一起办公吧?”
“没有,我收拾出一个办公室。”
霍庭深眉宇间松动了下,
“那还好。”
车子很快开回锦园。
晚上两人躺在两米多宽的大床中间隔着一条银河系,谁都没有睡着,谁都不敢靠近一步。
霍庭深晚上的时候拿着霍承安和许之漾的头发去做鉴定,结果大概要半个月左右出来。
他现在觉得两人不可能是那种狗血关系,心里难免也有点不好的阴影,哪怕最爱的人就躺在一侧,心里什么想法都没了,脱光了都不敢多看一眼。
有种犯罪感让他不敢与她亲近。
许之漾僵躺了半天,她知道霍庭深没睡着,他她一样在失眠着。
这次来京市解开一个疑团,带给她的是更大的疑团。
当年那个酒局是发生在穆拓宇家餐厅,她也找穆拓宇打听过,二十多年前的监控不可能留到现在,就连餐厅的员工都不知道换了几匹,那个时候的餐厅经理已经从餐厅离职多年。
想弄清当年的真相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找到当事人。
而这件事越接近真相,对于许之漾来说,她心里承受的压力就重一分。
她现在查这件事就相当于把那件事的遮羞布一层层揭开,面对人性的黑暗,最终的受害者是自己最爱的妈妈。
这事不查,她又觉得对不起许南烟,她想给她讨一个公道。
如果她当年是被逼迫的发生关系的话,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对方付出代价,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霍庭深,你怎么不说话?”
霍庭深听到许之漾的声音,冷不丁地往一边撤了撤,
“我……想事情。”
“想什么?”
许之漾从床上趴了起来,就着月光打量他。
霍庭深有点不敢看她,生怕自己再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没……没什么。”
“那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许之漾有点不习惯他现在这个样子,往常恨不得贴着睡。
霍庭深唯唯诺诺不敢说。
“你过来!”
“啊?”
“啊什么,你过来点!”
霍庭深磨磨蹭蹭往中间挪了一点,许之漾还在盯着他,又往中间挪了一点,挪到差不多的时候才躺下。
许之漾直接把他枕头抽过来,塞到他脖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