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
贺雪摆摆手:“我当然相信你当时是爱我的,就像那时候我也爱你。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还有,一件事,”贺雪紧接着道,“我明确地告诉你,燕西是我们当年原本准备打掉的那个孩子。最后是我没舍得,决定留下来。是我个人的决定,和你没有关系,你无需负法律上的责任。至于燕西需不需要你这个父亲,过去是我做错了,不该帮他决定。所以我今天见你,同时也是给燕西一个交代,他不想不明不白,我就让我们三个人的关系理清楚。”
金兆霖沉吟半晌,轻轻颔首:“好,我明白了。”
—
直到金兆霖从里间
出来,盛菡殊也没再见到贺燕西,期间她曾给贺燕西发过消息,贺燕西也没回复,以致于金兆霖询问盛菡殊,盛菡殊依旧无从答话。
金兆霖也没多加逗留,给盛菡殊留了个联系方式:“……有事的话尽管直接找我。”
无疑,其实是要她转告贺燕西。盛菡殊应下,随后送金兆霖和边宸离开病房。
待盛菡殊关上门折返,只见贺雪已经拔掉刚刚吊完的点滴,笑着让盛菡殊帮她拿衣服:“走吧,这医院的床太硬了,也闷得我发慌,赶紧办手续回家去。”
本来医生也说贺雪不用过夜,盛菡殊自然没拦她:“好咧妈咪!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我们!”
半个小时后,跟着司机一起出现的,还有贺燕西。
盛菡殊和贺雪心照不宣地都没问贺燕西消失的这一小阵上哪儿去了,就默契地关心贺燕西的脸。
不久前还表示心疼的贺雪,现在已恢复如常地以调侃的方式背着贺其亮不满:“打哪里不好非得打脸,又不是不知道燕西还得靠脸吃饭。”
盛菡殊偷着乐。虽然她从个人审美角度一直不认可贺燕西的颜值,但亲妈亲自下场内涵自家儿子除了脸没业务能力,她自然喜闻乐见捧个场。
贺雪的下一句立刻让盛菡殊明白原来贺雪的真正用意是夸她自己——“我的基因不能遭到质疑,美貌要完美地遗传给后代。”
更令盛菡殊吐血的还在后面——“菡菡,现在又多了你,只要不出意外,我的孙子、孙女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们抓紧点啊,我的那几个一起搓麻将的老姐妹们天天秀娃寒碜我,我赢了她们大半辈子,可不能在这一点上输给她们。”
今天盛菡殊耳朵磨出茧子也任凭贺雪的嘴皮子一路噼里啪啦,除了照顾贺雪今天的心情,她自己也确实很心不在焉,因为贺燕西也在车里,与她面对面坐着,尽管空间不算小,可他腿太长,她再如何不动声色地回避,也时不时和他膝头碰膝头。
贺家。
贺其亮就醒目地坐在客厅里,戴着眼镜看文件,一旁站着等他批阅结束后马上送回公司处理的特助——怪刻意的,他一向公私分明,以往有紧急事务,他也都只进书房。
盛菡殊、贺燕西、贺雪一行三人进门来时,贺其亮更是连眼皮子也不给,只在盛菡殊甜甜地喊一句“外公”后,他轻描淡写地“嗯”个声就简单完事儿。
不过管家很快来拆贺其亮的台:“董事长,如果可以开饭的话,我让厨房先把您交待为小姐准备的汤先盛上来。”
贺其亮生气:“我什么时候交待过你这种事了?厨房怎么运作你们自行决定!”
管家“不识时务”:“欸欸!不是董事长您交待的!我马上通知厨房开饭!”
特助又十分给力地接茬:“董事长,剩下的这几份都不着急,明天上午我再来接您,您慢慢看。”
盛菡殊憋着笑意蹬蹬蹬跑去贺其亮跟前撒娇:“外公,不是您要我经常回家来吃饭吗?今天您又不欢迎我啦?”
贺其亮有了台阶便顺着下,自然而然摘掉了眼镜:“饿到谁也不能饿到你。今晚有你喜欢的八宝鸭和水晶虾仁。”
“外公果然最疼我!”盛菡殊迫不及待拉着贺其亮上饭桌。
贺雪适时吃味:“唉,菡菡才是亲生的。”
贺其亮冷哼:“菡菡最乖,我不疼她,难道疼你们两个白眼狼?”
至此,盛菡殊和贺雪悄悄对视一眼笑意——行啦,没事啦。
久违地一家四口的晚餐。
餐后,贺雪借着帮贺其亮抱文件的名义,跟在贺其亮身后进书房。毋庸置疑,她是去向贺其亮交待和金兆霖见面的结果。
盛菡殊则假装还想多喝点汤,跑去厨房,又从厨娘手里蹭了几只碗来洗,苦恼今晚不可避免得如往常留和贺燕西一同留在贺家过夜。
刷了会儿微博再吃完厨娘做给她饭后甜品,盛菡殊揣着圆不溜秋起码一百二十分饱的肚子迈着沉重的步伐上楼。
经过贺雪房门时,盛菡殊发现贺燕西原来被贺雪叫去母子俩说悄悄话,她当即加快脚步回卧室,简单地刷牙洗脸,赶在贺燕西回来前先行埋进被窝里睡觉。
而直至察觉贺燕西开门的动静传来,盛菡殊也没能成功入眠。她也只能闭着眼,假装已经会周公。
贺燕西没有多忙活就在她旁边躺下了。.
话说这还是头一回,她比贺燕西早上|床,盛菡殊更没想到和他撕破脸皮后竟然还要给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