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否豪爽等等。有一次还被别人问起他为什么打听这些,是不是郁家准备改行做其他生意了。
他打了个马虎眼唬弄过去了,回到家里才发现流了一冷汗。
郁文把这件事告诉了郁棠,道:“可见我这个人不擅长做坏事。”
郁棠直笑,有些担心父亲是否适合去京城或福建打听消息。
郁文却安慰她:“有一就有二,人都是需要机会练习的。”
这话也有道理。
前世她是个万事不管,如今行事不也有模有样的了。
郁文怕她多想,索拿出钱师傅临摹的两幅画欣赏起来,并道:“你说,这钱师傅有这么好的手艺,为何还要做这一行?虽说赚得多,可风险也大,而且不可能名留青史,太亏了。”
谁还没有些故事。
郁棠对此不置可否,等到母亲来喊他们吃晚膳,她帮着父亲收拾桌子的时候,却如遭雷击地愣在了那里。
“这,这是什么?”她失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