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声抽泣着，白启在一旁轻声细语的安慰。
他这个从没有过经验的雏鸟，自然也是小心翼翼的，不可能那么粗暴让小白叫苦不堪。
只是小姑娘有这样的习惯，第一次经历时白启可是被吓了一跳。
那绝对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更多的是手忙脚乱，好像两个人在为了研究什么课题而焦头烂额，而非爱的互动似的。
加上小白都掉小珍珠了，把白启搞的是又自责又羞愧。
他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太过分，把小白弄疼了呢。
后来得到小姑娘的亲口保证，才知道了她到底为何流泪。
用她的话来说，她觉得自己太心急，太不分场合了。
照理来说，她与白启经历的种种，两人的感情似乎早就超越了时间，地点，场合的限制。
尽管小白看上去小小的一个，但到底和白启一样经历了数百年，早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姑娘了。
自然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什么事更重要，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她自己觉得，现在的她就好像抛弃了重要的事情，在贪图享乐一样。
更重要的是，白启失忆了，这让她有种自己在不择手段的霸占他的感觉。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随意，没有丝毫自尊可言？”
这是第一晚小白靠在他的臂膀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所说的话。
即便牡丹至今，没有丝毫感情经历，白启也知道这种时候该转移话题，帮她消除内心的不安。
没错，小白的表现说到底源自内心的不安，正如他一样。
而这份不安，则是源自于他们那自诞生之初便被人掌控的命运。
“怎么会呢。”
白启是这样回答的。
“尽管有些天真，但我依然坚信，如果一个人愿意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毫无保留的托付给另一个人，那便是世间最为真挚的爱情。
并非相爱便一定要通过某些行为来证明，也不是这样的行为束缚了彼此，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便发生的。
何必为此感到愧疚呢？你对我而言，一定是来到这个世界迄今为止，上天赐予我最大的礼物。
虽然我不怎么信上天就是了。”
哄孩子……不对，虽然说起来没什么问题，但结合事实和一些已经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么形容完全不对劲。
不管怎么说，白启的表态无疑让小白安心了许多。
自那天后，虽说白启大部分白天的时光用在了四处游历，晚上用在了幻境之中。
但还是会留出时间陪陪小姑娘，也不一定非得做些越界的事，只是简单相拥而眠，低声呢喃耳边轻语。
前世有事没事刷手机，看到一些土味情话合集之类的东西，白启看得是表情扭曲，一脸的地铁、老人、手机.JPG
不过把其中的内容改成了符合时代背景之后，对小白说起来还是挺有效的。
试问哪个古代人能经受得住现代文化的冲击？
交完了今日的公粮，白启按照惯例安抚小丫头，虽然她说自己心中已经放下了许多。
但这个掉小珍珠的习惯还是难以避免，可能她在这方面的性子便是如此吧。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其实没必要强求自己的。”白启替她擦去泪痕，“每次都淌眼泪，搞得我像是在欺负你似的。”
“你可不就是在欺负我嘛。”小白赌气似的，小嘴巴撅得老高。
说话间俏皮又不失风情的白了他一眼，看的白启心头痒痒的。
“你之前说，觉得自己这样子很自责，现在怎么又离不开我了。”
白启抓住机会，看她情绪好了些，开始转移话题，故作臭屁的洋洋自得。
“唔……你真想知道吗？”
本以为这小丫头会和自己拌嘴，小白的性格白启也摸得差不多清楚了，看上去娇滴滴可可爱爱的，但性子完全不柔软，有她独有的坚韧。
虽然直观表现来说，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白启说她坏话，小姑娘绝对会立刻回击就是了。
但这次她却出奇的没有反驳的意思。
“怎么了，难道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白启故作惊恐，“我曾听闻江湖有一种采阳补阴的大法，莫非你想把我吸干不成？”
小白可不惯着他，直接小粉拳捏紧了冲他肚子来那么一下。
反正白启修为高，比较抗揍。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扭扭捏捏害羞的样子被他看在眼里，这家伙在用他的方式替自己缓解尴尬呢。
“你现在记忆恢复了多少？”小白先是这么问道。
“这我哪能准确的告诉你啊。”白启哭笑不得道，“只能说比五行山下那会儿想起了太多太多了。
最起码，我不会再把你忘记了。”
小白的俏脸又是腾得一阵发红，娇嗔道：“白启，你真的坏死了。”
“是吗，可是师弟师妹们觉得我可好了。”
小白翻了个白眼，这才认真道：“以前在花果山的时候，我就在想了，你那时候叫猴儿们多生孩子，发展花果山的新生力量。”
“我还干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