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是平西王的封地,但法律适用于任何地方,平西王府反应过来跑过来抗议的时候任武昀就把一沓账本扔在那些人的面前,趾高气扬的道:“都给爷瞧好了,这些东西够砍他们十个脑袋的。”
任武昀神经粗,见事情完成了个大概就欢喜的跑去找四皇子,无视他的冷气压,道:“我们什么时候班师回朝?”
四皇子张张嘴,窦容笑道:“我们既已进来,哪里是你们容易离开的?这次阿昀虽然急躁些,但也省却了我们不少麻烦。”
任武昀皱眉道:“你们不会是真想收回西地吧?”
四皇子和窦容看着他,他们都知道任武昀对战事感觉敏锐。
任武昀不赞同道:“除了西地,你们根本找不到其他三地明面上的错误,而且四王虽然相互之间争斗,但他们也连成一气,你们这次太轻率了。”任武昀有些郁闷,对于皇上和四皇子的志向他向来是知道的,只是他以为这次只是给平西王一个教训的,毕竟他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一路下来,大多数的百姓都没有鞋子穿,而有的家庭只有两件衣服,没有衣服穿的人都是盖着被子呆在家里,然后出去干活的人回来再把衣服脱下来给其他人出去干活。
就是一向粗枝大叶的任武昀见了都心酸不已,不然这次他也不会反应这么激烈。
四皇子道:“我没想此次就收回西地,只是要是能让平西王的势力收缩回去,再安插进一些势力,对以后我们收回西地有很大的帮助。”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任武昀不是第一次提这个问题了。
四皇子有些头疼的扶额,“我十月还要成亲呢,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任武昀急了,“清莛可是生孩子,你成亲又没有危险。”
“那也没有五个月就生的孩子,我记得没错,魏清莛是明年二月下旬的预产期吧?”不是四皇子变态到去记一个女人的预产期,实在是自从一个月前平叛之后任武昀就一直念叨着回去,四皇子想记不住也难。
任武昀委屈的撇了撇嘴,到底没再提,只是每天帮忙收拾那些违法乱纪的人,然后霸王一样的将抄来的东西分给百姓,听到外面的人感恩戴德,任武昀眼珠子一转,第二天,百姓就开始换成为魏清莛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了。
四皇子听说后气了个倒仰,对窦容道:“卢氏不是也怀孕了吗?怎么他就不能学学你?”
窦容低头闷笑,其实他也挺想卢氏和孩子的,只是和任武昀比起来的确逊色了不少。只是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一样,他自认为他比较含蓄。
任武昀的不谦虚传回京城,不少人恨得牙痒痒,留在京城的魏清莛就成了攻击对象。
女人就是丈夫在后宅的代表,丈夫们在前面对上了嚣张跋扈的任武昀,但任武昀不在京城,他们也就只能打打嘴仗,女人们自然要为丈夫出头。于是不少人雄赳赳的要大干一场,但是很可惜,任武昀走后,魏清莛推掉了一切应酬,就是秦氏的邀请,魏清莛也推掉了,借口就是养胎。
众人这才想起,当时魏清莛初怀孕的时候任武昀好像亲自跑到皇宫里去请了一个太医,而那个太医到现在都还住在平南王府,众人眼睛微闪,几个心怀恶意的人难免揣测魏清莛的这胎怕是保不住,不然任武昀怎么会在西地就千方百计的让百姓为孩子祈福?
就算是魏清莛不见她们,她们也有办法对付她。流言渐渐在京城里蔓延开来,很多人都说魏清莛的这胎怕是保不住,而任武昀还杀虐过重,以后任武昀怕是子嗣艰难。
到最后更是越传越离谱。有为难魏清莛的,自然也有为魏清莛说好话的,当初围场刺杀,魏清莛救了不少人,那些人多多少少还是感念魏清莛的恩情,在圈子里的时候难免就要为她多说一句话。加上有秦氏和平南王妃陆氏等人在一旁辟谣,到最后双方打了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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