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那我们遛马路?”
赵夏意摇头,“太热了。”
“看电影?”
许沐晨一连提了几个提议都被赵夏意给否决了,最后发现似乎一起学习才是最好的方法。
赵夏意无聊的趴在桌上,“算了还是学习吧。”
难得的婚嫁竟然就用在学习上了。
许沐晨坐了回来,脊背挺直,他翻开课本说,“我给你讲吧。”
无法,丈夫太上进了,赵夏意只能打起精神听讲。
然而许沐晨的声音本就低沉,再加上那张脸又好看又阳刚,赵夏意能学的进去才怪,一双眼睛从许沐晨的眼睛一路看到喉结儿,而后看着埋入背心里的肌肉……再往下是八块腹肌,再……
许沐晨念不下去了,他觉得浑身火热很不舒坦,似乎有一股气想要喷薄而发,“学习。”
他的耳朵都红透了,像是要滴血。
赵夏意忍不住笑了笑,站起来亲了一下,“学习。”
学习也变得不正经,许沐晨讲的时候甚至都讲错了好几个地方。
心不静,干什么都错。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外头终于有了动静,曹慧兰两口子和小刘回来又一起说着话去厨房做饭了。
赵夏意说,“休息休息?”
“嗯。”许沐晨将书本合上,发现出了一身汗。
他看了眼身边的赵夏意,喉结滚动两下终于忍不住又亲上了。
一吻闭,两人气喘吁吁,身上的汗更多了。
楼下说话声多了,赵夏意哑着嗓子道,“下去吧。”
门还开着呢,万一再来个人,那就真的不好了。
夫妻俩下楼,许国盛一家也回来了。
双方间像隔了一条泾渭分明的河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许国盛说,“沐晨,跟爸爸谈谈吧。”
许沐晨还是那句话,“没的谈。”
他神色淡淡,让人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态度,似乎真的将许国盛当成了陌生人。许国盛有些焦躁,昨晚他一夜未眠,一直在想他这个儿子,越想越不安,越是不安就越想问个清楚。
许沐晨到底知道些什么。
“吃饭了。”
曹慧兰端着菜过来,几个晚辈忙过去帮忙,忙碌起来了就没人注意那父子俩了。许国盛的目光也越发的沉了。
饭后老两口照例睡午觉,赵夏意和许沐晨也回了屋,许国盛一家四口收拾行李,晚上坐火车离开。
下午赵夏意和许沐晨出门去了书店,看门打大爷笑道,“小伙子又来了?昨天没找到书?”
赵夏意有些奇怪,“昨天下午你出来后来书店了?没见你买书啊?”
哪知许沐晨的脸直接红了,眼睛都不敢看她,“没事,过来闲逛。”
这话根本就骗不了赵夏意,谁结婚的时候跑书店来闲逛啊。
赵夏意故意道,“咱俩昨天才结婚你就跑书店闲逛?是不喜欢我了?”
“不是。”许沐晨看了眼周围,确定没人注意这边了才跟她解释,“想看看有没有法子避孕。”
赵夏意终于觉得不好意思了。
昨天许沐晨拿回来一些小雨伞,晚上就用上了,只是舒适度没那么好,而且头一次用俩人没多少经验,差点闹出笑话来,现在说起这个赵夏意可不就想起这事儿来了。
“进去吧。”
这时候的书店书籍大多都是一个类型,俩人翻看一会儿也没看到想看的,最后又去逛百货商店。
赵夏意想着他明天就走了,便想给他买礼物,可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可以送的东西,最后买了一根皮带送给许沐晨了。
天擦黑的时候,两人回家了,这时候家里只剩了曹慧兰夫妻。看样子许国盛一家子是离开了。
赵夏意觉得许国盛就是个极品,还是你拿人没办法的那种。
你说他做了坏吧也不尽然,毕竟发生那样事的时候许国盛也的确忙,现在关心儿子也是因为是许沐晨的父亲。可你说他真的关心儿子吧,又觉得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
俩人进屋都没提这事儿,曹慧兰也只当没这事儿招呼赵夏意过去吃饭。
饭后老两口去院子里纳凉,赵夏意和许沐晨便去洗漱准备休息,明天是5月5号,许沐晨晚上的火车票,上午他们要回赵家。时间很紧,能相处的时间更少。
洗完澡回屋,俩人几乎很默契的就抱在一起。
关灯,亲吻,几乎顺理成章的事,羞涩不羞涩的在这漆黑的夜里谁也看不见谁,只跟着心去亲吻就可以了。
许沐晨带回来的小雨伞还剩了几个,看许沐晨这架势却是打算都用光了。
半夜时分,外头突然传来轰隆响声,很快一场大雨瓢泼而下。大雨下来,屋里反倒闷热了许多。
两人身上都如同水里捞的一样黏腻不舒服。
赵夏意觉得自己这会儿就像一条咸鱼,稍微烤一下都能吃了,她动了动手指头推了推他,“别离我那么近,热。”
许沐晨直接翻身起来将窗户开,外头的风呼呼的吹进来将屋里的热气吹散不少,赵夏意身上好歹舒坦了,就看到窗帘被风吹着啪啪的打在墙上窗户上。
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