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是要假装坚强呢,娘子可知坚强过了头就成了逞强!”???凤禛?用两只手臂紧紧的将我抱在怀里,任凭我如何撕打,都不放松一下,似是我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紧。
许久,我停下了手中的捶打,任凭他将我圈在怀中,倔强的抬起头,一双凤眸对上那双霸道的黑瞳。
“就算是逞强,也要一直以‘强’的姿态示人,这个世上从不需要弱者!”抱着我的那双手在我腰间颤抖了一下,?凤禛?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我,似乎要透过我的眉眼,将我看穿。
“这个世上也同样不需要太多强者,因为真正的强者只能留下一个!学会软弱一点,在我的保护下无忧无虑的生活未尝不是件好事?”温热的被褥正盖在两个人身上,宽厚的胸膛里有一颗怦怦直跳的心脏正贴着我的耳畔,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衫,他身上的温度正源源不断的传给我,惹的我耳根泛红。
我尴尬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左思右付后脱口而出的是那一句‘谁稀罕!’
意料之外的是身侧的男人没有失落也没有恼火,伴之而来的是一阵狂笑。
男人把头匍匐在我的肩头,乐的浑身震颤。
那放声的大笑,不知是因何而来,还没待我思付出其中的端倪,这放声的大笑已变成了****式的邪笑,随之唇上一热,两片粉嫩如桃花似的唇般覆上了我的唇。
我睁着一双惊慌而又无助的凤眸,连眨都不敢眨动一下,只能在最近的距离里望着他闭合的双睫。
我没有躲开他的吻,也没有去迎合。
也可以说是我没有必要去闪躲,因为他是我的夫君,我是他已过门的结发妻子,而我也不懂得要如何迎合,对我来说床第之事毫无经验。
他一直吻着,许久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觉得快要晕眩过去,极度的缺氧让我快要窒息。
直到我全身僵硬、四肢麻木的那一刻,?凤禛?才放开了我,目中含情的问向我,“为什么要与我如此之相像?”
我似是习惯了以反驳他为乐,“不,明明是你像我!”
话音刚落,一阵爽朗的笑声又在我耳边响起,冰凉的食指指尖宠溺的挑了下我那玲珑的鼻梁,又将我拥入怀中。
滑落下去的被子,被他拉至两人肩头,我们相拥而卧。
静了许久,?凤禛?突然话锋一转,“你夫君冷落了你这么久,娘子心中就没有一点失落?”
他像是一个孩子似的枕在我肩头,绾着一头青丝的发带摘下后,柔顺迷人的青丝倾泻而下,被风吹起的那几缕刚好拂上的我发,与我的发丝相互交错紧紧缠绕在一起,像是在诠释着‘结发夫妻’这四字。
我嗤笑道,“哼,你若是存心不愿见我,我百般失落又有何用?难道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寻死觅活去不成?”
?凤禛?摘在了我的凤头钗,放在手心把弄着,“我哪里会躲着娘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