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俊美的面容上缠了些暧昧,目光复杂而又沾满了情谷欠,谢挽并没有多想顺势滑入了许承洲的怀中。
他的鼻息顺着皙白的脖颈扫得她心痒,宽厚的手掌沿着纤细的腰肢往上移动,裹住了丰盈处后却被纤细的手死死的克制住。
许承洲心生疑惑,还没等他问出声。
柔媚动人嗓音划过耳际,扫在他的心扉上直发颤:“别这样。”像是只幼猫的呢喃,扰得他顿时不知进退,却又继续哄诱着:“乖宝,让我试试。”
试试?试试还得了?怕是要试到床上去。
她用了力气钳制住了他,嗓音里发颤像是受到了惊吓,声量放重了些:“许少。”明明是个风月场合的女人,这话说得就跟小白兔遇到大灰狼似得惊恐万千。
许承洲低声颤笑,以为她是在跟自己调情,下意识蹭了蹭她的秀发低喃道:“小猫,乖。”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便没了任何继续延伸下去的动静,可那鼻息间的呼吸滚烫发热,又怎会像是少了情谷欠的样子。
呵,大猪蹄子。
狭小的车室里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几分钟后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又开始了可耻的行径,捏了把丰盈之处,顿时吓得谢挽用了全身劲儿一把推开了许承洲。
昏暗的灯光下,眼眸中沾着些泪水,精致的面容上挂满了凄楚,隐隐约约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仅仅这一眼就瞧得许承洲心底发颤,万分没想到这样身份的女人竟然会流露出如此的表情。
一种莫名的情绪干扰着他,甚至让他松开了心底旖旎的想法。
“抱歉,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谢挽见着许承洲的错愕的反应后,慌乱开口又立马推开了车门,仿佛是落荒而逃般的冲入了夜色之中。
见着那道倩影消失在眼底后,许承洲这才从失魂落魄中回过了神,似乎鼻翼间还有她身体带着淡淡清香的残余,手掌还有她温软的触感,可又瞬间消失不见....
他说不上是什么,却又分明未曾见过如她这般身份的女人会拒绝他。
难道说是做了女表子还立牌坊?
还是说自己砸得钱还不够?一时间许承洲想了个通透,尤其是那双泪眼中的怯。
谢挽要真的是良家妇女,他都会觉得也许是对他动了真情,从而保留了纯真。
转念又回想起谢挽平日里娇媚的风骚样儿,后知后觉才发现受了谢挽的骗。
这个女人究竟是在玩什么把戏?
原本挑起的谷欠火,却得不到任何的缓解,心痒难耐。
许承洲绷紧了身子,盯着夜色深处,不甘涌上心头,低咒了句:“艹。”
——
回到公寓后,谢挽躺在了浴缸里,身边挨着杯红酒,眼神恍惚嘴角的讥诮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境。
幸亏她反应的快,不然得被忽悠到床上去。
但许承洲又不是傻子,只怕也知道她的想法了,看来得晾他几天,挫挫他的自以为是。
虽然她无所谓上床与否,但对方的筹码没给够,她自然不会轻易委身于他。
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
她这人狂妄自大,就想做大猪蹄子们的心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穿好了浴袍,谢挽挨着书桌做了下来,刚准备刷题,手机振动打断了她的思路。
谢挽睨了眼来电提醒,是她幼年时待的孤儿福利院的院长张莉。
她立马就接起了电话,声音软软的问了声好:“张妈妈。”
“挽挽是我,没睡吧?”张莉问。
“没有,是有事吗?”
“刚才有人来我这儿,问过你的事,虽然是旁敲侧击的,但是我听着觉得有问题,那个,挽挽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张莉的口气听起来甚是着急。
有人调查她?水眸里划过丝诧异,琢磨了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
“张妈妈我没事,你怎么说的?”
“挽挽你放心,我没乱说。”张莉自然不会透露,却又迟疑了会儿又将心底的猜疑问出了声道“会不会是你的亲人来找你啦?”
亲人?谢挽冷哼一声,她前世四十多年都没见将她遗弃的亲人出现过,又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亲爹妈。
还不如说是有人调查她。
“不可能的,张妈妈你放心我没事,对了钱你收到了吗?”
一提到钱,张莉对谢挽便是感激万分,从谢挽从出了福利院开始上班赚钱后,每个月都给福利院捐钱,尤其这两年数额越来越多,令人称奇。
而福利院困难时期都是谢挽帮扶着撑过来的。
“收到了,挽挽你给太多了,你会不会没钱用啊?”毕竟一个小女孩出门在外,哪里都需要钱帮衬,张莉对此很是担心。
谢挽眼底划过丝感动,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张妈妈放心,我够的,对了天气开始转凉了,我等会再给你寄点钱,就算是给弟弟妹妹们添点衣物吧。”
刚才收了谢挽五万块,又听见谢挽还要给钱,张莉连忙拒绝道:“不用了不用了,钱够了。”
对于谢挽来说,五万块不过是两三天的收入而已,不值一提,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