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哪儿,还是她们招手,她才辨认对方。
“我的妈呀,就在你面你还能看不见。”朋友惊呼道。
“对不住。”虞禾略显拘谨地坐下,不习惯地跟两人打招呼。
朋友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聊着毕业后谁跟谁分手了,谁去了国外旅游,提起自己暑假的打算。
问到虞禾的时候,她了,说:“我什干的,就留在家里挺好的。”
“你之不说你妈妈逼着你去考驾照吗?”
“啊?这个……可以再考虑一下。”她还不记这件事了。
朋友叹了口,无奈道:“你们俩成绩稳点不用操心,我肯定是掉档了,说这次分数线……”
虞禾咬着吸管,正着该说点什安慰人的话。
不等她开口,朋友就说:“你今天话好少,怎了?”
“怎,就是点睡好,犯困。”
“通宵看小说了?”
虞禾点点头,情不自禁叹息一句:“以后再也不看小说了。”
“你最好是。”
紧接着朋友又说:“你不是说要去北方上大学吗,但是好冷的吧,你不是怕冷吗?”
另一人说:“但是能滑雪,吃还多,听说北方人个子也。不过他们那边洗澡是澡堂子,你能行吗?”
虞禾听她们提到下雪,脑海中冒来一个身影,在大雪纷飞中替她系好衣带,拍掉她头发上的雪花。
她以被那个酒鬼虐待,手经常要泡在冷水里洗衣服洗菜,生了不少冻疮。
后来谢衡之给她抹药治好了,只是天一冷还是发痒,他就不许她碰太久的雪。要雪人也是她描述,谢衡之在一边为她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死不了就行。”虞禾幽幽道。
她现在觉,只要活着,就什跨不去的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以遇到一点小事会慌乱无措,经历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身上被捅个大血洞了,还什值她心慌害怕。
“你还是心态好,我连六人寝受不了,上床下桌的学校就是屑……”
虞禾忽然回来,多话点听不懂,要反应一会儿才明白意思,朋友们说话她只在一边点点头附和。
一直到晚些的时候去吃火锅,朋友终于意识到虞禾一整天情绪不大对劲,问道:“你今天是怎回事?感觉你心情不好,说话也奇怪跟古代人一样,你玩剧本杀还戏?”
虞禾摇摇头,她身上发生的事太过离奇,十几年的漫长时光,那些心相待的人,让她无法轻易将一切当做一场幻梦。可说口,又会被当做精神失常。
“我做了一个长清晰的梦,现在还点回过神。”
“说一说,什梦后劲儿这大?”
“我梦到自己穿到最近看的一本小说里了,我在里面就是一个普通人,过一点也不好,后来一天忽然个男的对我特别好,给我吃穿,还带我去了多好地方……”
朋友打断她,严肃道:“等等,你说的那个男的,长帅吗?”
虞禾终于轻笑一声,说:“非常伟大的一张脸。”
“那就好。”朋友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在梦里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但一天忽然就说自己是因为什蛊毒,所以对第一眼看见的人爱到发疯,然后那个蛊毒解开,他就不愿意喜欢我了……我在梦里还挺伤心的来着……”
虞禾说比较委婉,她当时其实是伤心要死,哭昏天黑地饭吃不下了。
“好曲折离奇的梦,你睡看的是莎士比亚吧。”朋友感叹道。
“那他醒过来对你就不好了?还是你不喜欢他醒过来的样子?”朋友听津津味,继续催促虞禾说下去。
虞禾了,对她不好,似乎也不算。谢衡之对谁是一样的淡漠,什人能成为特殊的存在,就算杀了她,也不是因为讨厌她,而是选择上她是该死的那一个。
“醒来以后的那个人……我是点不喜欢。”虞禾实话道。
“但他们就是一个人啊,只不过从的他被蒙蔽了心智,对你的爱是外力,不是发自本心,也不是一个完整人格的爱。”
“说白了他相当于是被迫爱上你,爱的提是自由,不过他清醒过来就不喜欢你,这只能说明他是个品的东西。”朋友常年给人做情感分析,说起这些一套一套的,说完就拍拍她的肩安慰。
“支持,这人不好歹,被你喜欢是他的福,还不道珍惜。”另一人附和道。“下次梦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