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五娘撇撇嘴,不以为意。
陈二郎又道:“四叔公也不会答应。”
他指着宝丫儿给他挣个朝廷嘉奖呢!不然,他为啥办学堂?这要是宝丫儿被抢走了,他指望谁去?
而且,四叔公精明的很,他对宝丫儿这么客气,心里想着京城那边的人脉呢,虽然宝丫儿被送回来了,但谁说得准,若是遇上事,求到京城那边,那边管不管呢?
听完,孙五娘渐渐睁大眼睛:“你说得有些道理。”
“那可不?”陈二郎枕着双手,“要是老财主在那会儿,可能还麻烦些。但赵文曲,我呸!他那副德行,老财主结交的人,还有几个搭理他?”
宝丫儿是抢不走的!好些人不想宝丫儿被抢走呢!
孙五娘高兴起来了,捶他一记:“你不早说。白天,我们和娘担心死了。”
“不怪你们。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陈二郎说。
气得孙五娘哇哇大叫:“你说啥?谁头发长见识短?你敢不敢再说一遍?明儿我就跟宝丫儿说!”
陈二郎道:“你说啊,我反正不承认。”
这能忍吗?孙五娘立刻扑上去咬他。
床里面,金来银来睡的呼呼的。孙五娘搂过银来,陈二郎搂过媳妇儿,门窗挡住寒风,一家四口在这间小小的土坯房中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