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给荆北霆打了一个电话,事关重要,她一个人可能看顾不过来,必须再加一个人。
果然,荆北霆一听是解药的事,激动得不行。
二话不说赶了过来。
苏墨带着他们去了实验室,告诫他们:“你们就在外面替我守着,我现在就去配置解药,荆星他们或许很快会找到这里,接下来靠你们了。”
两人几乎同步点了点头,这就像打响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炮火响在每一个人心头,令他们不敢松懈。
另一边,荆星很快发现自己解药少了一份。
她气得几乎发疯:“我的解药呢?我的东西呢,是谁?到底是谁!”
这时,脑海里突兀地冒出一个身影。
她不可置信,又咬牙切齿地恨恨说:“荆、清、月!”
她急匆匆出去,把消息告诉了荆南昌。
彼时,荆南昌正做着成为荆家掌权人的美梦。
她神色说不出的阴郁,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吓了荆南昌一跳,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星,星儿,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段时间荆星越来越有些神经不正常了。
“我的药被人给偷走了。”她愤怒地说。
“是荆清月,一定是那个贱人做的,除了她,最近没
有人出入我的房间!”怪不得那个贱人好端端突然提起毒药一事,原来是有心试探,说不准自己哪里说漏了嘴,让她钻了空子,才因此拿走了解药。
一想到这,荆星就心急如焚,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恐慌。
荆清月拿走了解药干什么,她刚开始就想救老太太,会不会也拿去给老太太,要是解药外露,研制出了配比。
她就完了,荆北霆不会放过她,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这令荆星恐惧不已。
她好不容易才登上了高位,不想从上面重重地摔下来。
“什么?”荆南昌听了也是大吃一惊,他和荆星同样的恐慌,该死,解药如今就是他们的命,要是荆北霆也研制出了解药……
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刹那间,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片冷汗。
“快,快把那个逆女给追回来,千万不能让荆北霆的人研制出解药,不然我们俩就完了!”他急匆匆地吼着,两个人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游刃有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路上,两个人互相指责。
“都是你,既然知道解药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保管好,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荆南昌首先把责
任怪罪在他人头上。
荆星脸上一阵一阵发冷:“爷爷怪我有什么用,不如怪你那个好孙女,故意装出跟我们一路的模样来骗我们,谁能想到怀疑自家亲人呢?”
她这么一说,倒让他一噎,又埋怨起那个吃里扒外的荆清月来。
很快,两人就到了研究室。
他们都清楚,那一点解药没什么用,但如果拿来配置出药物,就足以击溃他们的计划。
果然,赶到研究室时,荆清月和荆北霆守在门口。
这让两人越发肯定了他们的计划,若非如此,何须让这两个关键人物守着。
荆星和荆南昌着急忙慌地赶过去。
门口的两人也发现了他们,立刻神色一变。
荆清月的拳头不自觉握紧,眼中飞快地掠过一抹慌张:“该死,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
她和荆北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心。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靠近研究院一步。
荆星看着如同门神一样牢牢守在研究院门口的两人,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涨,她不由阴阳怪气地嘲讽他们:“姐姐,你想要东西可以跟我说呀,何必偷呢,你可是荆家大小姐,不是向来高洁公正吗,怎么也会使出小偷这样恬不知耻的手段?”
嘲讽了荆清月,她又看向荆北霆:“荆总,拿人家的东西不太好吧,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么下作的勾当?”
她一口一个下作,一口一个不耻,把自己的轻蔑鄙夷展示得淋漓尽致。
但荆北霆根本不受她这话刺激,反倒无比嘲讽地看着她:“你的东西,害人的东西用在我奶奶身上,你也好意思说是你的东西?”
“荆星,你这份厚脸皮,我们可学不过来。”明明他没有用多么起伏的语气,仅仅只是一句话,却让荆星似乎受了莫大的刺激。
她愤恨地看着眼前人,眼中涌出了各种各样的情绪。
有愤怒,有不甘,有难过,最后化为深深的怨恨。
荆南昌也紧随其后赶来,他看向荆清月,火冒三丈:“逆女,你看看你都做了点什么,早知道养出你这么逆女,当初还不如不生!”
他的话如刀子一般割伤了她的心,荆清月心中涌起细细密密的疼痛,咬紧了下唇。
荆南昌还在那里自顾自骂着,荆清月就算一张小脸惨白,也仍然守在门前,不允许他们靠近。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荆南昌和荆星都着急起来,他们干脆打算硬闯。
富贵险中求。
荆清月和荆北霆自然使出一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