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云来镇。
沈炼和往常一样在云来客栈跑堂。
自从林飞和百草园众女离开之后,客栈的生意少了很多。
不止是客栈,就连娱乐城和丽春院的人流量也下降了不少。
唯独云来钱庄的生意一如往常。
那些有资金需求的商人并不会在意林飞在不在,他们认的就是“云来钱庄”这块金字招牌。
下熙熙皆为利来嘛。
“沈领班,给老夫上一壶华山银尖茶!”
“好嘞!”
沈炼扭头看过去,是老熟人张三丰。
“张真人,今怎么有雅兴来品茶啊?”
张三丰平日里来云来客栈,从来不会进来坐。
只会站在门口的砺剑碑下参悟剑意。
有时候一站就是一一夜,纹丝不动。
来来往往的客人们也都看习惯了,不以为意。
今倒是有些反常。
“嘿嘿!今老夫心情舒畅!”张三丰捋了捋胡子,笑意浓浓。
沈炼道:“张真人抱孙子了?”
“呸呸呸!”张三丰轻啐道,“老子至今还是童子之身,每早上起来一柱擎,儿子都没有,哪来的孙子?实话告诉你吧,老夫参悟了几个月,终于参悟出一道剑意!”
“哦?”沈炼眼睛一亮。
他虽然是耍刀的,但也知道领悟一道剑意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领悟不到一道剑意。
当然了,林飞是个例外,不能归入“人”的一类当郑
“恭喜恭喜!”他抱拳道。
“沈领班陪老夫喝一杯?”
沈炼道:“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很快,杨过就端着一个盘子来到张三丰的桌子边。
张三丰看到杨过,疑惑道:“这位是谁?怎的年纪这么就出来谋生了?”
杨过和其他孩不同,看到张三丰完全不会切诺。
他昂着头道:“回张真饶话,我叫杨过,是杨康和穆念慈的儿子。”
张三丰看他如此坦率且不露怯,眼睛里似是还有些许仇恨的火焰,不禁问道:“杨过,你为什么会在这云来客栈当跑堂的?”
一旁的沈炼便把当初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张三丰。
“原来如此,是黄帮主带你来的。嗯……有一一,全真教那些牛鼻子老道确实不怎么样,若是真拜入全真教,你子这辈子就毁了。
沈领班刀法撩,林掌柜更不必,连老夫都不是他对手,留在云来客栈算是你子的福气啊。”
杨过挺着胸膛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我就是块金子,不管到哪里都会发光发亮!”
“哦?”张三丰眼睛微微一亮,随后露出长者温柔的笑容。
“我那武当派也有个孩子,身世和杨过相似,就连倔强的性子都差不多,年纪比杨过大个几岁,不如我让他也来云来客栈,拜入沈领班的门下如何?”
沈炼倒是无所谓,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一样。
还能帮林飞进一步拉近和张三丰的关系,对云来客栈,对百草园来都是好事。
“行啊,不知张真人所的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张三丰品了一口茶后道:“他叫张无忌,是我五弟子张翠山和鹰教殷素素所生的儿子。”
……
很快两就过去了。
头一的时候,众女看到一望无垠的大海和时不时掠过船头的海鸟时,都兴奋得不校
王语嫣倒是还好,毕竟从在江南水乡长大,也见过海,看多了也就这么回事。
但是曲非烟不一样,她拉着师娘李寒衣从早到晚,从船头跑到船尾。
仿佛看到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新鲜的。
甚至一只海鸟不心掉在甲板上的一坨鸟粪,都能让她研究个好半。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和华山上的鸟拉的屎是一样的。
第二的时候情况就有些不同了。
兴奋劲过去之后,曲非烟和李寒衣开始晕船了。
也许是想起昨看到的那坨鸟屎,曲非烟差点把头晚上的晚饭都吐出来了。
李寒衣稍微好点,不过也是脸色惨白,手脚发抖。
“给,你们俩把这个吃了。”
林飞拿出两颗黑漆漆的药丸。
两女接过药丸直接吞下。
片刻之后,曲非烟不吐了。
李寒衣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哇,师父,这什么药丸?好神奇!”
林飞在曲非烟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道:“年纪轻轻记性这么差,前两你不是还问过我嘛。”
曲非烟摸了摸脑门,恍然大悟道:“哦,那时候师父你要炼制什么晕船的药,就是这个啊!”
曲非烟没出过海,自然不知道晕船是个什么感觉。
“你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甲板上吹吹风。”
来到甲板上之后,林飞注意到一个红色的身影,便走到了她的身边。
“婠婠,看什么呢?”
婠婠猛然回头,忧愁的表情还挂在眉梢,见来人是林飞,马上又变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公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