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笑的,只是不心想到了别的开心的事情。”林飞连忙否认。
师妃暄道:“什么开心的事?”
林飞道:“我一个街坊的老婆生孩子了。”
师妃暄:“原来如此,林公子是否心意已决,不愿收留女子了?”
“噗嗤……”
“你又在笑什么?”
“我另一个街坊的老婆也是今生孩子。”
“你这两个街坊的老婆是同一个人?”
“不是,她们是同一生孩子……噗嗤。”
“林公子,我忍你很久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嘲笑我。”
林飞忍住笑,故作严肃地道:“梵姐请你相信我,我接受过专业训练,一般是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
师妃暄无奈叹了口气道:“既然林公子心意已决,女子就不再打扰了,这壶茶算女子请的。”
罢,她起身准备离去,同时在桌上留下一锭银子。
经过林飞的时候,他闻到了师妃暄身上一股幽幽的清香。
和婠婠身上妖媚诱饶香味不同,师妃暄的香味清幽而芬芳,让人心旷神怡却仿佛生不出一丝邪念。
师妃暄走后,林飞暗暗松了口气。
接下来便是上山采摘葡萄、然后去水池边钓鱼。
可惜的是,今晚宁中则没有出现。
林飞早就预料到了。
华山派遭逢剧变,掌门不知所踪,宁中则作为唯一的镇派人物,自然是要坐镇华山处理一切事务的。
接下来几,林飞的生活又回归到正常的轨道。
上午炼丹、做饭。
中午看话本,指导婠婠酿酒。
下午上山采集,晚上钓鱼。
也不知道是不是婠婠经常酿酒,双脚泡多了葡萄汁水。
林飞觉得她的脚比前几更加光洁白嫩。
为了酿酒方便,她干脆把长裙换成了短裙,露出裙下两条修长匀称的大白腿。
林飞不禁暗忖,如果这个世界有黑丝就好了。
高低得让婠婠S一把刻师傅……
这几的时间,关于华山派的传言满飞。
光是云来镇的坊间就流传着好几个版本。
有人华山派气宗和剑宗再度决斗,岳不群和封不平双双阵亡。
有人岳不群和封不平为了玉女宁中则争风吃醋,落得个两败俱亡的下场。
有人嵩山派暗中谋划,引起华山派的内斗。
还有人宁中则有了外遇,谋杀亲夫……
无论是哪个世界,人们对流言蜚语都是毫无抵抗能力。
仿佛自己掌握或者编造出关于热点事件所谓的“一手信息”,就能高人一等,赢得别饶尊敬一样。
而这些流言当中,或多或少都提到华山派里出现了一个神秘高手,在终南山上手撕赵志敬,脚踢甄志丙,把全真教道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有人是华山派大师兄令狐冲,有人是岳灵珊,还有人是陆大樱
至于从被收养,不爱习武的林飞,估计江湖中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
……
与此同时,江湖上其他地方也是风起云涌。
嵩山派大殿。
费彬和乐厚正站在左冷禅面前。
低着头,都是不敢去触碰他的眼神。
两人偶尔对视一眼,眼神里尽是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这么,你们也不知道岳不群和岳灵珊的下落?”左冷禅冷声道。
费彬答曰:“回掌门的话,我办事不力,封不平和岳不群打斗之时,华山派众多高手突然出现,当时现场很混乱,我怕岳不群和宁中则知道封不平是我们嵩山派这边的人,于是和师弟只能先隐藏起来。”
他打死也不可能出自己和乐厚再加上劳德诺三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流高手,竟然被一个华山派的无名辈轻易拿捏,还被迫吞下豹胎易经丸。
乐厚在一旁帮腔道:“是啊,若是我们的计谋被下人所知,不久后的五岳盟会上,我们嵩山派恐怕会落人口实。”
左冷禅面无表情地道:“行了,这次的行动能削弱华山派,总算是你们成功了。你们二人,继续暗中派人探查岳不群的下落,切记要掩人耳目。”
费彬和乐厚对视了一眼,皆是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是,掌门!”
……
京城,沈炼和他两个兄弟卢剑星、靳一川这接到了锦衣卫百户张英的命令,前去严府捉拿金刀门的门人。
金刀门这几年一直暗地里和北方的金人有勾连,意图推翻大明统治。
有人通风报信,是严佩韦乃是金刀门的一个堂主,而严府中的下人全都是金刀门人。
这样危险的组织竟然就在京城皇帝的眼皮底下,锦衣卫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大队锦衣卫人马聚集在严府门口。
百户张英下令,凡擒得严佩韦者,官升一级。
卢剑星三人带着寥寥几个锦衣卫敲开严府大门,开门的正是当和沈炼在花魁大赛上争夺周妙彤的严俊斌。
严佩韦正是严俊斌之父。
进门后大门紧锁。
谈判之时,府外冷箭击毙严佩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