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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冷笑一声,要是叫她知道,她更不愿意了。
“既然不愿意也不必再说。”帝尊越发冷淡了。
刹菱鸿萱痛苦地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何得不到帝尊一点怜惜。”
看帝尊这样,就是压根就不在意她会怎样。
大概帝尊想的是,反正他都这样了,那有人陪他会更好。
“不明白?”帝尊本来是不想说的,但见刹菱鸿萱这样,只觉得她蠢笨不可救。
他说道:“那日明明大家都不继续追究东优人了,都算了,你却依依不饶,引得上天动怒,把这份天罚引来了。”
“怪我?”刹菱鸿萱傻眼了。
帝尊道:“那本帝实在是想不到上天还有什么理由给本帝降下天罚。”
“你就那么确定是天罚吗?”刹菱鸿萱有些愤怒了。
帝尊:“除了天罚,试问世上谁能做到?”
“那也不该怪我,我又何错之有?”刹菱鸿萱万万不愿意背这个锅。
帝尊:“本来那日就该顺应天意,什么都不该说不该做的。”
“凭什么东优族能得到上天如此厚待?我说几句都不行吗?”刹菱鸿萱非常后悔,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把东优族灭族以绝后患。
帝尊:“因为我们还没强到可以逆了苍天,修行永无止境,苍天与你论对错吗?它只管庇护它想庇护的人罢了。”
“对,所以苍天不论对错。”刹菱鸿萱气愤地说道:
“就是因为苍天不论对错,当年东优族才能被降下天罚,难道帝尊真的不明白东优族为何如此吗?”
“我与您一同心照不宣的让东优族陷入了深渊,如今怕也是当初的报应吧。”
“闭嘴!”刹菱鸿萱话音落,随后便是帝尊的一耳光,他厌恶地看着她,让她闭嘴。
“帝尊,您打我?”刹菱鸿萱捂着脸,愕然地看着帝尊,她说道:“帝尊可是丝毫不念这千年的情分啊。”
细想下来,帝尊很是无情,当初东宜和拒绝给他为妃,他便给她引来天罚,今日自己拒绝给他转移,他便动手打人。
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心里只有他自己吧。
“你这张嘴,该好好闭上了,这些年还是太宠你了。”帝尊阴鸷地看着刹菱鸿萱。
刹菱鸿萱哭着喊道:“您宠的是我吗?你宠的是刹菱族吧,千年了,您的权利和地位稳固了,这些年相敬如宾,我也以为真的走近你心里了,可结果呢?”
“我对你而言,永远只有利益。”
“难道我们刹菱族已经如此弱势了吗?要被帝尊如此欺负。”
有些话一旦直白的点穿了,说出来了,简直无法收场,刹菱鸿萱觉得不过瘾,不痛快,她说道:“我也是帝后,为什么要为了你牺牲自己。”
“我才不要听东宜和胡言乱语,我若是听了她的,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愿意就算了,不必强调,你只要记得,今日之祸,是你给我招来的,你修行不修心,永远不知道天威之强大,无人能犯。”
帝尊的话通俗一点翻译过来就是娶了你真倒霉。
“今日之事,你最好守口如瓶,若是被外人知晓本帝身带天罚,你,逃不掉。”帝尊对刹菱鸿萱进行了一番警告之后便拂袖离开,留下刹菱鸿萱在原地流泪。
而帝尊还在庆幸没有把天罚给自己带来的影响给刹菱鸿萱说,若是说了,相当于把缺点交在了刹菱鸿萱手上,到时候刹菱族有了别的想法,他的一切便又要动荡不安了。
而刹菱鸿萱越想越气,实在是气不过,孤身一人到了东优族地,直接运气朝着结界攻击而去。
什么天威不可冒犯,她在盛怒之下根本就来不及顾及那么多,只是当她这样猛烈的攻击结界时,结界所迸发出来的力量对她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好在她反应快,用法器挡住一劫。
不过她也彻底冷静下来了,这结界迸发出来的力量有着极强的压迫感,其中也真的有天威。
她的手抖了抖,内心深处生出前所未有的敬畏,有心退了,可想想东宜和一定知道自己在外面的动静,一定看到了这丢人一幕,若是灰溜溜的走掉,更是惹人轻看,倒不如找她质问一番,也算涨了点气势。
“东宜和,你给本宫滚出来。”她冲着里面喊。
在东优宫中的孟离挑了挑眉,不知道刹菱鸿萱有没有给帝尊转移呢?
兴许有兴许没有?这两人的性格还不太好预料。
既然来了,还是出去见见,孟离到了结界边缘处,刹菱鸿萱愤怒地冲着孟离喊道:“有本事你出来,为什么要躲在乌龟壳里?”
“帝后怎么讲话如此不斯文,你应该端着一副端庄大气的样子才是。”孟离淡淡地说。
刹菱鸿萱皱眉:“所以你算计本宫?报复本宫?”
“没有,帝后多虑了,一切都由你自己选择的。”孟离笑了一下。
刹菱鸿萱恨恨地说:“你就是来离间本宫和帝尊的感情,你这个恶心的玩意儿,这幅模样还不消停。”
“帝后与帝尊千年感情,怎么是我等能离间的了?”孟离随意地说。
是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