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不得不申请外宿来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当时唯一愿意跟舒空荷深交的就只有林落花一人。
舒空荷说完后深吸一口气,冷声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年萌萌张芝丽,你们两人好自为之!”
在舒空荷说话期间,傅荣的目光冷冷地盯在年萌萌脸上,在舒空荷走回来时才收回,最后和舒空荷一起离开了学办。
年萌萌不想让舒空荷离开,想要她继续跟她对峙,她不能接受戴上抄袭的帽子,她不想像舒空荷去年那样,遭人排挤、遭人唾弃、遭人非议,她会疯的!
“萌萌,算了,她们已经走了!”张芝丽抱着年萌萌道。
年萌萌转头瞪着张芝丽,却发现张芝丽的眼睛泛着血丝,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年萌萌瞬间软了下来,她抱紧张芝丽,将头埋在她肩膀上:“芝丽,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张芝丽愣怔了好一会儿,最后伸手轻轻拍着年萌萌的背,在她耳畔小声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老师们都沉默地看着这一对犯了错的学生,而一旁的楚湘则是扶了扶眼镜,眼神泛着精光。
坐在奔驰车上,傅荣看着手机里楚湘发来的信息,对舒空荷道:“要她们俩退学吗?”
舒空荷:?!!
“不用那么严重吧……”
傅荣:“好,我知道了。”
等到了小区的停车位下车后,傅荣就收到了楚湘的信息:【舒小姐刚刚联系我了,说我的费用由她支付,傅小姐,您觉得呢?】
傅荣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隔壁小心翼翼跟楚湘聊天的舒空荷,嘴角微扬,打了一行字过去:【让她付吧,少一个零,其他的我来付。】
楚湘:【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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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空荷去到学校,就听说了年萌萌和张芝丽都被记以留校察看的处分,年萌萌的画作被撤了,并且摘除了舒空荷身上的记大过处分。
在他们绘画专业上课时,整个专业都议论纷纷,而被他们议论的年萌萌和张芝丽,都请病假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这么一个留校察看的处分一发布,再结合其他的一切,大家都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家面对舒空荷或多或少有些愧疚,于是整整一天,同学们的热情让一直维持着假笑的舒空荷脸都笑僵了。
无论以前她们是怎么样的,但至少现在对她的善意是真的,不过她也不期待能维持多久,毕竟人心善变。
舒空荷在学校上课,傅荣在家里上班,顺便还给安市的年萌萌家和张芝丽家增加了诸多压力。
有人能爱屋及乌,那么就有人喜欢根株牵连。
依她看,年萌萌和张芝丽病的不轻,起码能请一年的病假,正好等舒空荷毕业,她们的病,也就差不多好了,只不过就不知道,她们到时还有没有脸来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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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天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林落花躲着老师推了推舒空荷。
舒空荷停下笔问她:“怎么了?”
林落花挑了挑眉,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当当当,你的生日礼物!”
舒空荷笑着接过:“周六才是我生日呢,你提前了。”
林落花耸了耸肩:“你知道的,我这个周末要回家,不能陪你庆生了,不过等我回来,我们去!我请你吃大餐!”
舒空荷笑道:“有礼物就够了,有没有你无所谓。”
林落花:“……礼物还给我!哼!我要把它丢掉,它怎么能比我重要!”
“林落花,舒空荷,你们聊得很开心嘛,要不要来台上讲,说给全班听嘛,让班上人也笑笑。”任课老师黑脸道。
两人瞬间闭上嘴,拿着笔装模作样地画着重点。
下课铃响起,在舒空荷背着书包要离开时,林落花喊住了她,塞了两张票给她。
“这是安市新开的迷宫花园,我男朋友买的,本来打算给我和他去玩,但我周末要回家没法去了,你跟你傅姐姐去玩吧。”
舒空荷从林落花手里接过那两张票,龇牙一笑:“谢了,正好不知道怎么过。”
林落花圈住舒空荷的脖子:“怎么,听你这语气,你还没跟你傅姐姐说你要过生日的事啊。”
舒空荷将林落花的手拿了下去,摇了摇头:“还没呢,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
林落花不解,皱眉道:“有什么好纠结的吗?就说一句自己要生日了会怎样?”
舒空荷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也是,还是告诉她吧,毕竟是二十一岁生日,我又长大一岁了!”
林落花斜眼道:“你有毛病哦,大了一岁还高兴,是我就希望永远保持在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就没见有女人过了二十还高兴自己又老了一岁的。”
舒空荷朝着林落花竖起食指摇了摇:“你不懂,二十八岁的女人才是最美的。”
林落花反驳:“十八!”
舒空荷回击:“二十八!”
林落花:“二十八太老了!”
舒空荷:“十八太嫩了!”
……
两人像小孩似的小声争吵个不停,刚开始是拌嘴,最后你推我、我推你地往外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