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椅上等着导演的吩咐,要是前面那一段都没出错,她的就可以休息几天了,之后的戏份都是主演们的。
后来导演又喊廉媚去补拍了几个镜头,因为群演有几个出错了。
廉媚将那几个镜头补拍后,确认没有自己的戏份,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好冷,她要回去给老婆打电话,问她那边冷不冷。
拍这部《囚意笼》,廉媚更多的时间是待在酒店,她的戏份不多,但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NG出人意料的少,就算NG的多,也大多是其他人的问题。
原本很多人都以为她拍的《那年盛夏》火,只是因为剧本好,她本人的演技一般,没想到拍这个《囚意笼》,倒是让很多人重新认识以及了解了廉媚。
廉媚拍戏时极其专注,仿佛她就是施无岸本人,从未想过什么抢镜头、卖弄演技。
此人,未来可期。
廉媚真的只想安安分分地拍着她戏份并不多的戏,可偏偏有人,就是垂涎她,想勾搭她。
剧本已经拍了大半,很快来到长公主云佩引诱施无岸替她夜探男主的秦王府拿密报的戏份。
最近朝堂争斗不断,天审司也被不少人虎视眈眈,施无岸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深夜,施无岸纵马在她的府邸前停下,一下马就见管家对她小声地说有贵人前来,施无岸的眼眸亮了亮,她拼命压制住唇角的上扬,佯作淡然般往偏堂走去。
不出所料,是她所期盼的那人坐在椅子上等她。
只见那人身着一身红黄相间的华服,头上佩戴着贵重的金饰,眉眼之间尽显皇室的贵气。
“竟不知长公主来探望下属,真是有失远迎。”施无岸规规矩矩的做了个礼。
长公主云佩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行至施无岸身前伸手将其扶起,柔软无骨般的纤纤细手抚过施无岸的手。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
施无岸垂眸不语。
长公主笑着牵起施无岸的手往其书房走去:“此处闲人多,不宜谈话,去你书房可好?”
施无岸被长公主牵着走,视线落于她们两手相叠之处,抿紧了唇,随后垂下眼帘温柔地说了个“好”字。
她会说“好”的,无论长公主说什么,她的回复永远都只有那一个字。
她的命是长公主救的,本就已经不属于她的了,只要长公主需要,她就是她手中的利刃,为她铲除一切障碍,无论是谁。
两人不知在书房谈了什么,最后施无岸亲自将长公主秘密送走。
她回府后行至庭院,退下所有仆人,独自坐在冰凉的石亭里,在孤寂的银月照射下,饮下数杯烈酒,最后将桌上的一切全部摔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走回了卧房。
“咔!这条过了!”苗导大喊道。
“辛苦了,辛苦了……”片场顿时响起很多客套话。
卧房里的廉媚听见“咔”字立马开门跑了出来,往外跑去。
“廉媚!你过来一下!“导演看见廉媚,朝她招了招手道。
廉媚:?
她走过去就见袁欣站在导演身旁,一双媚眼笑看着她,编剧也站在他们俩身边,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廉媚:“怎么了,是刚刚没拍好吗?”
导演摇头:“没有,你拍得很好,只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袁欣说她感觉剧里的长公主只是牵施无岸的手可能不足以让她为她豁出性命去亲王府偷密报,提出将那戏份改一下,改成委身于施无岸,你觉得怎么样?”
廉媚闻言瞬间眉头紧皱,沉默一瞬道:“导演,这是不是俗了点?而且,这有点辱了施无岸对长公主的深情吧,就算是长公主想委身,我觉得施无岸也是不会答应的。在长公主面前,她自认身份卑贱,是不会想玷/污了长公主尊贵的身躯。”
听见廉媚这么说,一旁的编剧神色放松了些,看向廉媚的眼神带着赞赏,导演则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唯有袁欣脸上的笑有些僵,但好在没垮掉。
只不过现在廉媚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脑海里的想法,她对导演说:“苗导,还有事吗?”
苗导眉头微皱:“你有事?”
廉媚苦笑:“刚刚喝了那么多水,人有三急。”
苗导瞬间舒展眉头,面上还带着些笑意:“辛苦你了,你演得很好,快去吧。”
廉媚点点头飞快离去,瞬间消失在几人的视线里。
苗导看着廉媚离去的身影对身旁的编剧道:“她不错吧?”
编剧笑着点头:“嗯,她拍起戏来就是施无岸,不过戏下倒是挺有趣的,应该很招人喜欢。”
苗导余光喵了眼身边的袁欣,对编剧笑道:“你就别想了,人家都结婚了,听说挺恩爱的。”
编剧笑了:“我懂,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一旁的袁欣脸上的笑都快维持不下去了,她强笑着向导演和编剧请辞,回到自己的休息椅。
“袁姐,喝点热水吧。”袁欣的助理立马小心翼翼地倒了杯热水给她。
袁欣一接过立马松开手,被子就这么掉落在地上,溅湿了助理的鞋。
“这么烫,你是想烫死我好换一个人跟吗?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