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娘做事。”
“嗯。”
接过孩子,小小的孩子闻到熟悉的味道,不停的朝周玉兰的怀里拱,小脸红红的,可能之前哭的太厉害,别怪她,刚才修炼没有听到孩子哭,她也忘记原主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真不是故意的,心里说了一声对不起。
麻利的掀开衣服,让孩子吃奶,小家伙可能是真饿了,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
早饭是陈宝平送进来的,糙米粥,一点酱菜。这就是一天的开始。说是粥,可是能照的过人影,这样的早饭没有半个时辰就会饿起来,她悄悄的借机会补补身体,吃了一碗鸡丝粥。糙米粥等着给当家的陈宝平喝。
吃完鸡丝粥,她抱着孩子又睡下了,不再管外面的含沙射影,也不吭声。陈宝平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基本没有动过的早饭,没有说话,招呼自己的妹妹和娘亲向氏进来。
“娘,翠翠,玉兰的早饭没怎么吃过,你们吃了,别端出去,就在屋里吃。”
陈巧翠盯着碗里的糙米粥,咽了咽口水,可是她还是摇头婉拒,“大哥给娘吃。娘吃的很少,我人小不饿。”八岁的陈翠翠很想吃,可是她知道孝顺娘。
“别,你和娘都吃点,快点,喝完把碗洗干净送到厨房去。”
最后还是母女俩喝完糙米粥,吃完酱菜。
第一天周玉兰过得比较安稳,让当家的叮嘱过公婆和弟弟妹妹们,就说她还伤的很严重,不能起床。第一天平安度过,就是大房的婆媳也只是上午叫嚣过两次。后面也没有再吭声。
这样平静的生活,到第四天早上,就不再和谐,吴氏起床还没有看到二房的孙媳出来做事,怒冲冲的跑到二房住的地方,“碰”,门被打开。周玉兰和陈宝平单独住的房子被人撞开,正好她刚修炼完毕。
“周氏别装了,今儿一天的家务活是你的,起来做饭。”
“奶,我起不来。好像是骨头断了一样难受。”
声音如同蚊子一样轻,吴氏都听不清楚,只是断续听到难受,起不来。看着二房的孙媳妇脸色煞白,往日脸上的蜡黄,也不见了,全是煞白,小嘴白的比死人还白,真的吓了她一跳。
“你,你怎么这个样子?跟鬼一样?”
“不都是托大伯母和大嫂的福,要不也不会躺在穿上起不来。”
“算了,算了,你歇着,遭瘟的两个蠢货,把人打成这样子。”
吴氏看着二孙媳那样,又冲了出去,去到大孙媳房间,“孙氏起来做饭今日的家务全归你。”
正在铺床的孙氏茫然的看着奶吴氏,“奶,不是您说老二家的做吗?”
“我倒是想她做啊,你去看看她那样像个活人吗?我敢让她做吗?你和你那遭瘟的婆婆打的,就你负责代替,以后她的事都你和你娘做,两个遭瘟的。净给我惹事,没一个消停的。。”
吴氏心累,都是蠢货。打人打那么重,看大夫要钱,家里的活也没有人做,还有万一死了,也不好交代。苛责孙媳儿媳可以,可是被弄死她还是不敢,一是怕被下大狱,二是怕名声不好。
都是大事大问题,影响到村里族里也是要被问责的,农家哪有力量和一个家族对抗,被撵出家族,就是无主的游魂,以后走到哪儿都是浮萍。
“奶,真是很严重?”孙氏不信,半信半疑的问道。
“不信,你自个儿瞅瞅去,不敢去?”吴氏蔑视的瞅一眼孙氏,胆小还敢打人,没用的家伙。
“奶说严重那肯定就是严重的。”孙氏舔舔嘴唇,不敢再多说,老虔婆厉害着。
自己可不能惹她生气,也不敢去二房看。自己打的,哪敢现在送上门去。
吴氏走了以后,周玉兰坐起来,抱起孩子给安哥儿喂奶,喝完又喂了点温开水,里面加了一点灵水。期望孩子能长的白白胖胖,聪明伶俐。
和安哥儿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才几天她就觉得安哥儿灵动了些,眼珠子灵泛,还有手脚也有了些力气。
一个月以后,周玉兰就跟坐月子一样出月了,早上踏出房门,在房间捂了一个月,捂的白白的,也有她自己擦霜的功劳。出去的时候,人有了一点肉,也白了很多。这些天陈宝平都是和弟弟们挤在隔壁屋睡的。
一间房间隔断成两间房,三兄弟睡在一起,周玉兰带着儿子安哥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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