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地产时间段, 回报大,还不用担心被人长期盯上。当初振兴小区卖完以后,她为什么不接着再搞房地产,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想和于立清扯皮,就得赶走他。几天后, 一件天大的好事砸在于立清和张敏薇身上, 可以用馅饼来形容。两人欢欢喜喜的离开上海去到北平。今年最后两个月在北平先工作,过完年就要启程去国外工作。
目送两人上了火车, 周玉兰才松了一口气, 于立清是渣男,但是也罪不至死,周玉兰也不好把他怎么样。人家只是嫌弃原主,既没有虐待她也没有要搞事,离婚的时候陪嫁也是让她全部拉走, 为了带走孩子,周玉兰没有要于立清的补偿,这个不怪于立清,只有这样自己给儿子改姓,才改的心安理得。
于立清一直不明白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就轮到了自己。
大药房的生意很好, 周玉兰都是交给周父帮着一起管理的,药房的生意很好, 药效好,价格亲民。周玉兰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心力,也招收不少处理药材的老师傅, 坐堂大夫的医术也是经得起考验的。她没事的时候也会在这里多转转。
转眼很多年过去,这些年她过得不错,经历了太多,外战结束。过不了多久 ,另外的战争依然会起,有一天,在家中闲坐,突然有小区保安上门,说是外面有人拜访。
“有说姓什么吗?”
“说是17年的天津故人。”
保安队长转述着外面那位先生说的话。
此时的周玉兰已经不是年轻人,从离婚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十一年,她的鬓角也染上银霜,人不再年轻。可是眼不花耳不聋,在家里没事就逗逗孙子,家里的生意都是交给儿子亮亮在管,大学毕业就结婚。很快就有了孩子,现在家里四世同堂,是远近闻名的和睦家庭。
“请进来,从后面大门带进来。”周玉兰知道是谁,只是这个时候找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之前对外的时候,周玉兰私底下不知道做了多少事,好不容易结束,她想缓缓,不想这么快介入其中。
“多年不见。”
“多年不见。”
二十多年以后,他们再次相见,还是能一眼认出彼此,周玉兰带着两位到了楼上书房,交代儿子守在楼下楼梯口,不能让人上来。
在楼上书房,分宾主坐下,故友给周玉兰介绍他身边的这位,介绍完周玉兰伸出双手,“久闻大名,在您面前,我估计没有什么秘密?没有查的底掉!”
“周女士,对您可不需要做这些,您在上海滩的美名,是人尽皆知的,我们不需要做这些。”
之后的气氛慢慢好了起来,也轻松了许多,对于他们提出来的一些请求,周玉兰稍作思考之后,和他们几经商量,推敲过后改了他们几个小的请求。
“既然是故人亲自上门,我也不藏着掖着,我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这些年不少朋友邀请我和他们一样去到国外生活,我为了老父老母一直没有走,以后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走。离开自己的国家,不是我最终的选择。我现在也不要什么保障,只是等大局稳定的时候,我想见见那位。”
“没有问题。”
“好,到时把人带来,我这里安排几个人不是问题。还有的事我会多看顾和帮忙的,这点放心。还有你们要的东西,我也尽可能的弄来,对于我来说那不是问题。只是运出去很难,上海这段路我能想办法,到了别的路段,就要靠你们自己。”
“嗯,真是太感谢,能送出去上海,就已经很好。”
在他们走之前,周玉兰送了几台小巧功率大信号频率范围广的电台,亲自用自家的车送出去上海。还有附赠的一些物资,也一并送了出去,这些东西故人都一一给周玉兰打了收条,故人也是有心人。
四年的时间,周玉兰为此做了大量的事情,做了太多的掩护,包括捞人,送人。其中包括物资的运送,还有很多方面都做了许多事情。
她没有选择离开自己的国家,在未来的一段动荡岁月中,一家人因为她的努力,也过的很平顺,家里的大房子也没有被收走,一家人算是平稳过度。即使在动荡的岁月中,她也保证了自家的安全,没有人去她家闹过,或者说没有人敢去闹。
她的生意也悉数上交,不过额外的房产她都保留了地契,她知道以后会收回来的,在国家最关键的时候,利用自己的海外友人,给国家买了不少被限制的东西。这些都是她帮着张罗和购买的。
周亮从父母离婚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的父亲,也没有去刻意打听过父亲的消息,只是在战争结束后的动荡岁月中,他听妈妈说起过,父亲孤家寡人被送到某个地方改造。为此他托关系,给他调了一个不那么艰苦的地方,也定期给他寄了不少吃喝穿的东西。于立清只是刚开始,待了两年。在最后的人生岁月中,他才彻底弄明白,还是传统的女人能共患难,他的友人中很多原配一直在艰苦岁月中陪伴着,可是后来找的,都不是这样。只是那又怎样,这些与他没有关系。
出来以后,他写下了自传,写下一生对生活对人生的感悟,还有他第一次新婚以后那一年岁月的怀念,对儿子的思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