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买。”之前剿匪的五千两银子,加上后来立功皇上赏的银子。虽然秦放的官没有升,但是皇上奖赏的银子也没有少。
在秦放看来,银子比官位实在。
杨海燕笑骂了声:“呆子,我在京城的时候,虽然能吃到好的东西,但是用的都是下人的东西,那是有规定的,可没有现在的东西用的好。现在我是秦将军的太太嘛,用的是官家太太的东西,自然是比下人的东西好了。所以啊,我什么都不缺。如果你真的想去,我只要你完好无缺的回来就好了。”
秦放听了,不禁动容,心想,如果去了京城,他得多买一点官家太太用的东西给她。
翌日
关于马场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首先,秦放如果征用云襄县的土地的话,就要和杨县令商量,那个地方的土地是可以被征用的,同时,他还要问马场管理员,这个地方的土地适不适合建马场。他得把所有的计划都弄清楚,才能去见皇上。如此一规划,有些东西在信中或者折子中的确是说不清楚的,得他亲自向皇上禀告。
秦放去找杨县令了,杨海燕也没闲着,她让洪叔去给杨三叔带口信了,让他下午过来一趟,说是商量秋芽的事情。
秦三叔一听,便明白了。
到了下午,秦三叔便来了。
因为秦三叔是男人,所以杨海燕和秦三叔是在留馨院见的,那里有秦爷爷秦奶奶等人在,也能避嫌。
秦三叔是吃了午饭过来的,中午的时候给秦三婶帮忙,不然的话上午就能来了。到了之后,他给秦爷爷秦奶奶问了好,便迫不及待的问杨海燕:“阿放媳妇,你说商量三丫的事情是?”
秦奶奶道:“瞧你急的,先喝杯绿豆汤降降暑。”
秦三叔露出一个感动的笑:“谢谢阿母。”儿子在娘亲面前,大概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杨海燕笑着道:“三叔不急,你听我慢慢说。”
秦三叔应了声:“哎,我听着,你说吧。”
杨海燕就把陶山的情况说了:“小伙子是相公身边的贴身侍卫,平时跟着相公进进出出的,性格还算稳妥的,人也机灵,和秋芽相比呢就是年纪相差有些多,今年二十二岁。关于入赘的事情呢,我也问过他,他是不同意入赘的,但是他同意第一个孩子跟着女方姓,无关男孩女孩,都可以跟着女方姓。”
秦三叔一听是跟着秦放进出的,就想到了陶山,他也见过陶山,也知道秦放身边没有成亲的侍卫就陶山了,但是一听陶山的年纪,他就有些懵:“小伙子有二十二了?”看着倒是不像。
杨海燕道:“他是服满了五年军役,二十二不奇怪,跟相公一样大呢,他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也跟陶山提起过,姑娘家要等三年才能成亲,他说如果他看中姑娘的话,也是愿意等的,不过他不知道姑娘是秋芽,为了秋芽的名声,我没有跟他说这个。”
秦奶奶听了就道:“还是你想的仔细,这样一来,就是不成,秋芽和陶山碰到了也不会尴尬。”
杨海燕道:“可不是。”
秦三叔想了想:“阿放媳妇啊,你能让我想几天吗?”关系到女儿的一生,他总要想想。而且对方今年二十二了,三年后,对方就二十五了,他也是男人,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等上三年很勉强。而且,如果女儿嫁过去,几年没生,或者头一胎是女的,那对方就要三十了,他会不会介意这个?一时之间,秦三叔的脑子也没个主意。
杨海燕道:“不急呢,您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