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孩子开始讲男人。
丁丽:“你和你男人到华都关系怎么样了?”
徐香娟:“还是老样子, 反正我们俩日子也翻不出浪花来。”
丁丽:“华都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你可要小心了。”
听丁姐说这些,徐香娟想起自家阿宁工作前她那些举动, 真是太幼稚了:“我会小心的, 他有点歪脑筋我就带着孩子们走了, 现在我也有收入, 不是在家里当个妇女,我能养活孩子。”
丁丽:“我也是白担心你, 你就算当个家庭妇女, 也能把自己男人抓牢了。”
徐香娟:“他自己有想法, 我也抓不牢。”
丁丽:“最近王家可出了事, 老大被抓进局子, 老二老三在逃, 幸亏王强媳妇当初离了婚去外面打工, 不然破烂事又堆,三兄弟都不是东西,当初老大老二发财就在外面找小老婆, 居然还敢带回家,老三呢,直接在附近勾搭女人,现在遭报应了。”
因为王家几个兄弟, 丁丽更直观感受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坏人有钱变更坏。
徐香娟都快要忘记王强这号人物,听丁姐提到, 装作好奇问道:“咋被抓的?”
王家的事在县里都传遍了,大家都讨论过好久,现在才慢慢消下去讨论的热度,徐香娟不知道,丁丽马上又说遍。
徐香娟听了,的确和上辈子出入不大:“遭到报应了。”
“可不是,连人命都出了,谁不是娘身上掉的肉啊,他们家有钱就比人家金贵了?诶哟,我当时听了可是心口疼,我家老童和大姜小姜出了事,我可得去拼命。”
徐香娟:“是啊,要我,我也拼命去了。”
徐香娟和丁丽聊了上午,简直不要太有话聊。
...
另外边。
“爸,不要跟着我们。”牛牛试图把爸爸推走。
但是他的力量对比爸爸,无异于蚍蜉撼大树,根本推不动。
爸爸实在太扫兴了,他和表叔找到小店了,但是爸爸居然跟在后头,跟就跟吧,还不许他买。
周程宁当然不许牛牛买了,被牛牛推他也不生气,干脆把牛牛抱起来:“平安,我们回去,我骑三轮车,你和牛牛坐车斗,帮我看着牛牛。”
“好的表哥。”平安不知道表哥为什么这么反对牛牛来小店买东西,牛牛平时也不乱花钱,看着在爸爸怀里挣扎,最后哭起来的牛牛,平安犹豫了。
不知道该不该问表哥为什么不让牛牛待在小店……唉,还是之后趁着表哥不在,带牛牛去次小店吧。
牛牛尽管在哭,还是没把小胖手招呼到爸爸脸上,哭累了,趴在爸爸肩膀上继续哭。
他要告诉妈妈,让妈妈教训爸。
周程宁回到家里,按照爱人估摸的时间骑三轮车出门。
牛牛坐在车斗里,手上还是那个玫红色小钱包,委屈巴巴的,噘着嘴,脸上还有眼泪鼻涕的痕迹。
连平安表叔他都不说话了。
宋平安就看着牛牛要哭不哭的表情维持路,直到了城乡小饭馆,牛牛哇哇哭了起来。
看牛牛要自己爬下车斗,宋平安赶紧把牛牛抱下去,省得小朋友摔下去。
牛牛下去之后直往小饭馆里跑:“妈妈!”
徐香娟正端菜出来,见牛牛哭着跑过来,连忙把牛牛抱住:“牛牛怎么哭了?是不是路上磕着碰着了?不疼,妈妈给你看看。”
牛牛小小年纪还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摇头表示自己身体没有受伤。
他是幼小的心灵受伤了。
幼小心灵受伤的牛牛要妈妈跟着他出去。
徐香娟见牛牛要拉她出去,先招呼阿宁和平安坐下来准备吃午饭。
午吃饭用的四人桌,把贴墙壁的桌子移了出来,这样够包括平安在内的五个大人和两个小孩坐下。
瓜瓜在爸爸几个人来的时候就已经坐好了:“爸,是你对不对?”
牛牛那样子,估计就是因为爸爸,瓜瓜看就能猜出来。
宋平安看瓜瓜表情,知道这种事应该不是第次发生了。
“是我,反正我不怕妈妈骂。”周程宁还是怕岳父岳母的,这会儿岳父岳母在厨房间没出来,他可以承认。
瓜瓜:“妈妈真生气起来,爸才需要怕,妈妈般不会生爸的气。”
妈妈平时都不会生气,生气起来可凶了。
周程宁有经验,顶多是被爱人说几句,不会少块肉,但牛牛会被妈妈哄,实在气人。
小饭馆外面。
“牛牛,怎么了?”徐香娟还拿了小毛巾出来给牛牛擦脸。
牛牛拿着手上的小钱包:“小店,爸不让我买,我有钱。”
徐香娟听:“爸爸不让你买?太过分了,妈妈回头教训爸爸。”
牛牛和瓜瓜在华都几乎不去小店,徐香娟也见识过附近几个小店,小孩子多待会儿不买东西就赶人。
就算今年牛牛和瓜瓜个读幼儿园个读小学,她也按着去华都之前说的,没给他们零用,毕竟他们从太爷爷那里得了10元,各自被爸爸哄走5元也还剩5元的。
牛牛的小钱包至今应该剩两三元。
记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