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庆贺,你们说这是给她找麻烦。”
“这想来想去,竟然想了一个济贫给她送祝福的馊主意。”
“济贫也就算了,还要把燕王那混蛋的名儿也带上,我这买卖做得也太亏了。”
小侍从满脸堆笑:“爷你不是说只要给琳琅小姐长了脸怎么都行么,这济贫可是长了大面子啊。”
沈茂一脸不满:“那把朱棣的名儿带上干嘛。”
小侍从忙解释:“这夫妇一体,若是只有燕王妃的名儿没有燕王的名儿,难免会让燕王注意到咱们,到时候咱们便好没落着,还得惹祸上身啊。谁叫人家是皇子呢。”
沈茂叹了一口气,道:“对啊,谁叫人家是皇子呢,谁叫我只是一个商人呢,若是不是因着身份,那徐琳琅会喜欢谁嫁给谁,这可说不准呢。”
语罢,沈茂又朝着燕王府后院的一片耀目红光看去,道:“说也可笑,我能得到的那么多,我喜欢的,偏偏就是那的不着的。这以后,怕是再见她一面都难了。”
蓝府之内,蓝琪瑶在闺阁之内,枯坐一日一夜。
彩蝶在一旁劝道:“小姐,你就别伤心了,以小姐的金章玉质,日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夫君找不到,和必为了燕王殿下难受,燕王殿下无权无势……”
彩蝶的话还没有说完,蓝琪瑶虚弱的声音打断了她:“不,并非如此,燕王殿下,是所有皇子中,最为出众的,没有人会比他更好了。”
彩蝶不敢说话了。
蓝琪瑶喃喃道:“人只有失去以后才会明白珍贵,到底是我走错了一步,当初,我以为我能舍的下他,如今真的失去了才发现,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功名华光,都不及他在我身边。”
“现在,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晚了,他已经娶了正妃,他那里,再也没有我的位置了。”
语罢,蓝琪瑶暗自垂泪。
彩蝶为蓝琪瑶递上一方绣帕,犹豫再三,突然开口:“小姐,奴婢隐约知道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蓝琪瑶目如枯井:“你说吧,到如今,我已经没有什么受不住的。”
彩蝶小心翼翼道:“小姐,那日徐琳琅要离开学堂收拾东西和小姐说话的时候,秋檀帮着徐琳琅抱起书本的时候,奴婢隐约看到秋檀的袖子里露出了一截荷包,上面写着常青常茂几个字。”
蓝琪瑶依然苍白虚弱,良久,蓝琪瑶突然坐正了起来。
“什么,你再说一遍。”
彩蝶道:“那日,奴婢隐约瞧着秋檀袖中露出半截荷包,上面写着什么常青常茂几个字。”
蓝琪瑶回过头来,劈头盖脸的就给了彩蝶一巴掌:“没用的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到了现在才告诉我。”
“你现在告诉我还有什么用,燕王殿下现在已经把徐琳琅那个贱人娶回燕王府了。”
彩蝶的一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彩蝶小心翼翼的解释:“小姐,小姐你不要动怒,都怪奴婢蠢,当时只觉得是个吉利话。”
“到了刚才奴婢才想起来,这吉利话里面有表少爷的名字。”
彩蝶还想解释几分:“小姐,有可能这荷包是秋檀那丫头绣的。”
蓝琪瑶的目光冷静下来几分:“那荷包的绣工怎么样。”
彩蝶回答:“精妙无比,要不奴婢也不会记住一个荷包。”
蓝琪瑶道:“那就必然是徐琳琅绣的无疑,秋檀和阿筠都是粗使丫头出身,做不了细致的绣活。”
“更何况,常青常茂如此有深意有文采的词,绝对不是秋檀和阿筠那样低贱的奴婢能想的出来的。”
彩蝶还想说什么,听到“低贱的奴婢”几个字,眼里的悲伤欲盛。
这些年,彩蝶把蓝琪瑶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蓝琪瑶也待彩蝶极好,有什么心事,也都会同彩蝶说。
彩蝶以为自己在小姐心中也并非只是奴婢,可是,当蓝琪瑶把徐琳琅的心腹丫鬟说成低贱的奴婢,彩蝶心想,作为最佳小姐心腹的自己,会不会也只是被小姐看为低贱的奴婢。
蓝琪瑶彻底反应过来,继续责骂彩蝶:“蠢货,你要是能早告诉我一个月,别说是一个月,你就算是早告诉我一天,燕王殿下也不会迎娶徐琳琅了,都怪你,你这贱婢,你知不知道你误了我的终身。”
彩蝶心里一阵刺痛,果然,在小姐心里,自己只是一个贱婢。
彩蝶一边抹了眼泪一边解释:“小姐你别生气了,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不过小姐,燕王殿下和徐琳琅的婚事是圣上亲自下旨赐婚的,就算是燕王殿下知道了什么,他们的婚事,怕是也难以更改。”
蓝琪瑶愣了愣,的确,这都是已经下了旨的事情。
蓝琪瑶道:“就算是下了旨,只要我告诉燕王,再把这事情宣扬出去,那么自然没有人能瞧得起徐琳琅,燕王殿下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彩蝶小心翼翼道:“小姐,奴婢斗胆告诉您一事。”
蓝琪瑶怒道:“日后,你有什么事情便赶紧说,别藏着掖着误了大事。”
彩蝶更加畏畏缩缩,强大着胆子说道:“小姐,我怕是,我怕是燕王殿下已经知道是小姐派人散布了燕王殿下和徐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