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喃喃传来一句:“爷。”
陈琢眼帘下垂,盯在她脖子上红痕上。
那上面殷红一片,已经渗出了米粒大血,若是再深一些,只怕她就那样刺了进去。
眸子盯在她伤口上许久,才掀开眼帘凉凉问了一句:“是你想伺候人么?”
玉笙知道这个男人想听什么,红着脸狼狈躲开他眼神:“我以为……”
“以为什么?”男人占据着绝对强势,姿态悠闲地附身看着他,手指慢慢拨开她外裙,他含笑着嘲弄:“以为你伺候是那个陶老爷?”
玉笙就像是剥了壳鸡蛋,被他一层一层剥光溜溜。
外裙褪下来,她脸和脖子都红了,支支吾吾抱着胸,道:“以为爷不要我了。”
放在脖子后,准备拉开肚兜细带手顿住。
男人收了手,面上那怒火消退了许多,含笑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他朝后退了几步,站在床榻前:“知道怎么伺候么?”
玉笙抱着双膝,仰起头,如小鹿一样懵懂眼睛带着几分无辜:“爷……爷不是说,等我及笄么?”
头顶传来一丝笑,月白色长袖在月色下晃荡了两下。
陈琢弯腰,将床榻上小册子捡起来,对着她晃了晃:“今时不同往日了。”如玉手指悠闲地在那小册子上翻了翻。
“你自己送上门来,还带着使用说明。”
他不知是看见了什么,眉眼微扬透着一股明显愉悦。
低头看着手中图,身子往背后一模一样太师椅上一靠:“过来。”
摇了摇手中画册,他笑温文儒雅:“我来检查一下,你学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