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迟缓,无法吸引投资,既没有补贴,也没有市场,最终只能苟延残喘的维持着基本的荣光。
曾经那些眼高于顶的国有厂子的正式工们,也面临着下岗的危机。
反倒是高付俊这些人的私人企业,业务蒸蒸日上,工人们多劳多得,迸发出无限的热情。
隆丰的酱料和开胃小菜更是早在十年前就走出过门,走到世界各地,成为华国产品的一个标签,虽然销售额并没有很多,但胜在稳定,且随着出国潮的到来,销量还在渐渐上涨。
如今,世界各地的唐人街里,都有隆丰的专柜。
而作为隆丰国外代理商的柏氏,也在柏氏新任掌门柏文秀的带领下,对隆丰大开方便之门,甚至连北极圈的芬兰华人超市,都能看见隆丰的柜台。
高付俊的公司忙的风生水起,而白芙美却在基金会里一如既往。
刘主席已经内退,刘长林在刘主席退休前,连跳三级,直接坐上了副主席的位置,刘主席拖着病重的身躯,一直坚持到刘长林能独当一面后,才像组织打了退休申请。
和刘长林平级的另一位副主席也因为年纪大了,时常感觉力不从心。
最终,基金会改制,不再设主席位,改为秘书长,设理事会和监理,刘长林在六十岁的时候,终于成为基金会的第二位主席,第一位秘书长,白芙美也从普通的办事员,升级成为项目综合办公室主任,独当一面。
夫妻俩,一个赚钱,一个做好事,在京城各大部门里,倒是有着不小的名声。
而这些年,隆丰希望小学一座座的拔地而起,老百姓对隆丰这个牌子的信任度也在不停增长中,当年因为隆丰出口而产生的滤镜,也随着这些年对慈善的投资而越发的厚。
高付俊也是不敢麻皮大意,名声越响,对品控越是重视,每年监察员,质检员,在几个厂子间来回的轮着转,谁也不知道下一年会被派遣到那个厂子去,最大限度的避免他们沆瀣一气,保证品牌质量。
这天清晨,刚上小学一年级的高启阳小同学正在晨读,高付俊则跟着白振华后面打八段锦,而白芙美正给双胞胎白启珏和白启瑶两个人扎辫子。
双胞胎长得白嫩嫩的,完美的继承了高付俊和白芙美的美貌。
因为是异卵双胞胎,长得还不太像,姐姐白启珏长得像爸爸,是一种带着英气的美,眉毛很黑,微微上扬,眼角也上翘,遗传了太姥姥的双凤眼,才四岁就像个小大人似的,把妹妹划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十分的讲义气,而妹妹白启瑶就长得比较像白芙美了,娇娇软软的,再加上性子慢,经常把急性子的白启珏给气的咬牙切齿。
“阳阳,快来吃早饭,等会儿吃到了。”
“哦,来了。”
高启阳应了一声,连忙小跑回房间,将书塞进书包里才往饭厅走去。
早几年财务所搬到了新的办公大楼,当初征用的白家大院就又还给了白振华夫妻,随着孩子们长大,需要自己的房间,他们老夫妻急急忙忙把房子简单的修缮了一番,便又搬了回来。
比起西胡同那边简单的两进,这边的三进院子,多了后罩房和倒座房,家里的房间一下子多了起来。
在西胡同那边白芙美的书房只能在塾屋里,如今也有了正儿八经的南书房,而塾屋带着角院,如今是几个孩子的天地,一般放了学,他们就在这块儿玩。
“妈妈,好了没有啊?”白启钰见高启阳都进了饭厅了,急得直跳脚:“太奶奶买大肉包了,我要吃大肉包。”
“好了好了。”
白芙美扎完最后一圈橡皮筋,拍拍她的肩膀:“让开,我给瑶瑶梳头。”
白启珏看看自家妹妹那头乱糟糟的头发,翻了个大白眼:“瑶瑶自己也不知道梳梳头。”
“人小鬼大,赶紧吃包子去。”
白芙美不耐烦的甩甩手。
白启珏这才跑了。
“妈妈,要戴这个花花。”软萌妹子白启瑶举起手里粉色的蕾丝花。
白芙美接过花,手脚麻利的给她扎了两个包包头,将蕾丝花给套了上去,白启瑶照照镜子,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要红点点。”
“臭美。”
嘴里抱怨着,手却一丁点儿都不慢的用口红给她点了个红点儿,白启瑶这才不紧不慢的朝着饭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学着电视上唱戏的小姐走起了小碎步。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白芙美看的牙疼,转头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身边的高付俊说道。
“跟她老子我学的,嘿嘿,我小时候也喜欢学来我们村唱戏的说话。”
说着,高付俊挑起白芙美的下巴,怪声怪气的来了一句:“哎呀呀,好一个漂亮可人的小娘子呀。”
“去你的。”
白芙美也学着白启珏的样子,朝他翻了个大白眼,拎着梳子回了房间。
吃完早饭,兵分两路。
高付俊去他的公司,白芙美去基金会。
高付俊扶着他刚入手的富康小轿车,为白芙美拉开副驾驶的门:“请上车,尊敬的女士。”
“哪里学的油腔滑调。”
白芙美笑着抱怨,抬脚坐上副驾驶。
高付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