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过后, 林
溪还是觉得难以相信。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又或者
。
不拿这种事开玩笑。 但那不可能,他知道谢虞川是怎样人,谢虞川
片刻, 他声音才响在了安静房间之:“你……怎么知道我记得、记得那个。”
谢虞川答道:“你躲我。”
自醒后,林溪总因他亲近而变得心理紧张、躯僵硬。
尽管他又在努力调整, 在装作不在意,但那种假装未免太好看穿。
“别躲我, ”谢虞川将他搂紧一些, 双手横在他腰间, 柔软大床上, 二人躯紧紧相依。
在那种过分紧密姿势里, 林溪感觉到是一种强烈占有和不安。
他小声说:“我不是躲你。”
“是么?”
……是近乡情怯。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么?”林溪已将疑问攒在心太久,他不知道为么谢虞川态度大变, 明明在他最近记忆, 谢虞川残忍离了他们一起居住小院, 他四处寻找, 都是落空。
然后他……然后到底又怎么了?
思考忆太过用力缘故,林溪脑子有疼, 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没有么值得牢记事,”谢虞川单手轻轻按平他眉心褶皱, 随后用拇指在他太阳穴一下一下轻按,语气带着哄劝, “想不起就想不起, 你现在和哥哥在一块, 不是吗?”
“在……一起?”
“嗯,在一起。”
一问一答后, 林溪逐渐安定下。
谢虞川对他总有特殊魔力,他说没事就没事,说让他放松,他就真好像躺进了云层,四下软绵绵,温暖又舒服。
但他很快想到了别。
脸颊因此突然爆红。
谢虞川自然注意他突然僵硬,还以为他头又疼了,干脆伸手将他翻过,正面朝着自己。
有翻煎饼意思。
“还疼?”
热乎乎呼吸喷在了林溪眼皮上,他眼睫毛迅速颤抖起,染上了一层薄红。
凭借良好视力以及小夜灯辉照,谢虞川看见了。
他一顿。
两人间静悄悄,片刻后才有窸窣声响,是谢虞川手轻柔落在林溪脸颊上,拇指按在眼角。
那原是在为他按摩太阳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挪了挪位置,在那泛红眼皮上轻掠,由着他睫毛刮在指腹,带着一羽毛挠瘙微痒泛在心头。
然而他是那样克制,除此之外再没有别动作了。
这样对望不知多久。
不知是谁喉结轻轻滚动,在那样距离里,很轻易被对方察觉。
“你要问,是怎样在一起吗?”
成熟男人嗓音,带着一沙哑,却无任何进攻之意,只是一种低沉询问。
这种感觉很熟悉……林溪觉得,这很像他以每次在教导他时,循循善诱那种口气。
教他弹琴,教他读书,教他怎样拿刀叉用餐。
一遍又一遍示范。
抓着他手,让他去感受。
如有潮水上涌,林溪心,有一好奇、一莽撞。
好似动物离丛林时,对外界新奇、对外界恐惧。
“……我要睡觉了,”少年突兀扯过被子,朝旁边翻了个身。
他紧紧抓着被子边缘,手指乎泛白。
“太晚了。”
身后,男人眼瞳如大海幽深,他目光落在少年后脑勺上。
很快收,从喉咙底轻轻“嗯”了一声。
“睡吧。”
*
次清醒快是林溪,他飞快去洗了澡。
出时,谢虞川正半坐在床头看他。
深蓝色缎带袍,并不系,从锁骨胸口到往下地方,都是隐隐若现。
林溪让自己看别地方。
“起这么早?”
“早吗,”林溪看了表……还真是挺早。
才五。
谢虞川见他一副窘迫模样,似乎是低头轻轻叹了口气。
随后起身。
睡袍随着他动作,下落至小腿,他小腿矫健有力,是锻炼非常好形状。
他随手抓起旁边挂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