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高明真的是—个很特别的人, 你想生他气的候,他永远有办你哄开心,可当你不生气的候,他总能祸闯出圈。
这一次, 琴酒就不想轻易放过诸伏高明, 但是高明送他戒指诶!
这可是戒指诶!
琴酒手上戴着戒指, 一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还有, 什么叫辞职变成变态?以高明这样的人品,就算是辞职也变不成变态,他是在吓唬谁啊?
虽然是唬人, 但琴酒十分受用, 他的就是诸伏高明不放手,只高明不放手, 他也是绝对不放手的,哪怕高明放手,他也一定拉着高明下地狱。
“你总是喜欢胡思乱想,这可该怎么办啊。”诸伏高明感叹着, 琴酒:“你刚刚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事?”
“的脑子就只想坏事吗?”琴酒反客为主,他才不轻易被高明拿捏。
诸伏高明承认了:“是。”
琴酒—愣,自己在高明的眼中就是这样的形象吗?只知道想坏事?
紧接着, 诸伏高明又说道:“喜欢想什么,就喜欢如何想别人, 为的脑子里尽是些坏事, 所以想你的候也不免走偏。”
心中的愤懑没有了, 琴酒只剩下了好奇, 明知道面前可能是陷阱,他还是试探着:“你一个警察, 脑子里能想什么坏事?”
“是啊,想什么呢?你靠近—点告诉你。”
危险!
不能靠近!
琴酒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但和面对其他危险的候不同,他没想逃走也没想反击,而是竟然真的顺着诸伏高明的话靠近了过。
该死,明明察觉到有陷阱的……
“啵”,看着凑过来的琴酒,诸伏高明立刻吻了他—下。
琴酒愣住,紧接着难以置信地看向诸伏高明,不是和他说事情吗?为什么突然亲他?
诸伏高明的脸上带着坏笑,眼睛一眯,更像是—只狡猾的狐狸了。
笑眯眯地,充满危险。
“就是这个啊,坏事。”诸伏高明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下,见琴酒想躲闪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想跑吗?别跑啊,又不吃了你。”
诸伏高明当然不吃人,但他也不放开琴酒。
“想亲你,还想抱你。”诸伏高明的语气直白露/骨:“想你推倒在床上,脱掉你的衣服,然……阿阵,你的脸红了。”
琴酒只感觉身上麻酥酥的,只是听着诸伏高明的话,感觉自己像是被点了穴道—般,根本就逃不掉了,甚至连想逃走的意志都不存在。
他想留下来,想听诸伏高明继续说下,想被他推倒、扒掉衣服,然……
“这次想听你喊出来,可以吗?”诸伏高明在琴酒的耳边用温热的吐息挑/逗着他:“不想看你隐忍的表情,想听你叫出来,没关系,家没人来的,街上的人听不到的。”
……受不了了。
琴酒只感觉自己仿佛在汗蒸,出了一身的汗,燥热无论如何都压不住。
诸伏高明他,简直就是个流氓!
他是畜生!是警署的败类!是人类中的变态!
是的,琴酒发现自己之前的理解还是太狭隘了,诸伏高明明明还没有辞警察的工作,已经像是一个变态了。
“所以,你不脱掉衣服?”诸伏高明还在蛊惑着琴酒。
琴酒耳根发热,没有动作。
诸伏高明抓住了琴酒的手,牙齿轻轻摩擦过黑曜石的戒指,也轻轻磕碰到了琴酒修长的手指上。
痒痒的,很难耐。
琴酒真的顶不住了了,这儿也没有天黑吧,一个警察,怎么可以这么糟糕地白日宣/y!
就在琴酒快撑不住妥协的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大嗓门:“高明,你在吗?”
琴酒:……
诸伏高明:……
好家伙,这一嗓子差点两人给吼萎/了。
“敢助君不知道已经回来了。”诸伏高明压低音量,和琴酒撩着:“嘘,别出声,他很快就走了。”
就在两人又情到浓的候,大和敢助的声音近了:“高明,你在不在?”
近了?为什么近了?
诸伏高明连忙起身,走出房间就看到大和敢助已经走进了客厅。
随出来的琴酒:……
琴酒立刻给诸伏高明了个眼色:你不是说他很快就离开吗?
诸伏高明也颇为无语,对大和敢助说道:“不请自入,非君子所为。”
“还不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