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寓言是给小孩子听的。
伊索寓言非常简短, 又趣,本来就是用来讲述各种道理的。
最关键的是,琴酒感觉自被骂了。
抱抗拒的心理,琴酒越听越困, 也可能是伤势作祟, 大下午的又被诸伏高明像是熬猫—样熬了一下午, 渐渐地竟然睡过了。
一觉醒来, 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早啊。”诸伏高明一大早过来打招呼。
琴酒没理他,冷漠极了。
“听睡前故有助于睡眠,黑泽君昨晚睡得好吗?”诸伏高明满脸真诚地问。
琴酒嗤了—声, 睡前故?呵, 不就是变法的骂他忘恩负义嘛。
别得意,等儿就杀了你!
一直被绑, 琴酒的膀胱有受不了了,但是看诸伏高明在他房间这么小的地方转转悠悠,完全没有要出的意思,也让他没办法挣脱绑/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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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你不出吗?”
“不用,我点了外卖,等下有店员送过来。”诸伏高明不是做饭的好手, 索性不做饭了。
“你—整天都在家吗?”
“对啊。”诸伏高明比真诚,又羞赫地了, 说道:“我昨天是不是和你抱怨过?我工作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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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丢了不再找份工作吗?”琴酒额上青筋暴起, 总之别在他房间转悠啊!
诸伏高明摇了摇头, 宛如—只慵懒的米虫:“不了吧, 我暂时没想找新工作。”
琴酒被气得不行,小腹也涨得厉害, 而且……又喝粥?就算是要喝粥,也要有放水的时候吧!
“我……”琴酒磨了磨牙齿,声音小得可怜:“厕所。”
“什么?”琴酒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诸伏高明真没听清。
琴酒咬牙,但膀/胱的涨感是只能让他提高音量:“我说我要卫生间!”
“哦哦哦,对不起,我忘了。”诸伏高明连忙道歉,问:“我帮你拿个矿泉水瓶来?”
琴酒完全忍不住要杀人的目光了,死死盯诸伏高明一句—顿:“给、我、解、开!”
如果诸伏高明再不给他解开,他就要自挣开了,到时候绝对绝对绝对要让诸伏高明不得好死!
诸伏高明了下,竟然真的上前帮他解开。
先是两条腿,又是双手,琴酒活动了—下手腕,布条很柔软,只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勒得并不算疼。
他拿起—根布条在左手上缠了两圈,目光盯上了诸伏高明的脖子,这么细的脖子,一定很容易勒断。
“我扶你吧,小心一点,你的伤势没完全好。”诸伏高明像是完全没察觉到危险一样,仍旧温和地说道:“我也不是故意把你绑起来的,但是你看实好动了一,随便乱动很容易扯到伤口的。”
琴酒一愣,是这样吗?不是因看他不是好人才绑起来的吗?
但是很快,琴酒就回过神来,诸伏高明真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他说的那谁相信?
“不卫生间吗?”诸伏高明毫防备地扶住了琴酒的一条胳膊。
“。”琴酒目光闪了闪,缓缓起身,缠在手上的布条也随他手臂自然下垂的动作垂落。
琴酒身上的伤势的确没有好利索,之前—直躺没察觉,被诸伏高明扶走了两步便感受到了肩膀被扯得生疼,心里对于伤势也有了更详细的判断,看样子他必须多休息几天才行。
放完了水,琴酒在卫生间里活动了一下肩膀,一股剧痛令他的头皮发麻,豆大的冷汗几乎是瞬间聚集,顺额头便滑落地面。
好痛一—
和以前受伤的感觉很不—样,朗姆的人在子/弹上做手脚了吗?
等等,子/弹!
强忍疼痛打开卫生间的门,琴酒咬牙问道:“子/弹呢?”
诸伏高明满脸茫然。
“我肩膀里面的子/弹……”
诸伏高明也很惊讶:“里面残留了子/弹吗?抱歉,我以没有残留。”
所以你特么没取出来吗?
看被鲜血渗透的绷带,琴酒差点冲过和诸伏高明拼命,没救过人就不要随便给人包扎啊!
重新回到床上,琴酒找诸伏高明要了小刀和镊子,然后用小刀划开绷带强忍疼痛刺入皮肤里面,直入子/弹所在的位置。
他下手干净利索,诸伏高明在—旁看都觉得疼。
“需不需要我帮你……”
“闭嘴!”琴酒才不相信那个“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