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开口,二毛和三毛便惊慌叫了起来。
“花脸!你疯了,先生饶你不死,你却在干什么?”
原来,这女人还有个外号,叫“花脸”。
这外号倒也贴切,被我破了相之后,她的脸确实花的厉害,丑爆了。
“你们两个贪生怕死的东西,给我闭嘴!”
砗磲女可能不知道先前我去了哪里,面对着我的突然归来,顿时吓了一跳。
但她死死盯着我,手中的刀紧紧抵着奴柘的喉咙,完全不肯示弱。
“怎么回事?”
我朝老徐和大头问道。
徐云朗咬牙道:“怪我。你离开之后,我以为这女人在入定中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再加上,先前被你重击过,所以,我没太把她当回事。谁知道,没一会的功夫,她突然就醒了过来,以雷霆之势,就挟持了奴柘。我……我没办法出手,僵持住了……”
“狗天师,你敢动一下,我就让这小妖死无葬身之地。”砗磲女满目狰狞,凶神恶煞。
奴柘沮丧朝我道:“妖爷,对不住,又给你拖后腿了!”
我冷眼看着女人,正色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现在把我的人放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你不死。否则……”
“否则什么?”砗磲女冷峻道:“别忘了,现在是你的人在我的手中,是你刚求我,而不是用这种口气命令我。”
“没有人能威胁我!”我大声道:“最后一次,我放你离开,你,把我的人留下。”
二毛和三毛在一旁眨了眨眼,大声呵斥道:“花脸,你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仗着你和圣尊的关系,视我们为牛马,如今还想威胁先生,你这是要找死吗?”
“赶紧无条件放了人家,否则,明天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这两个混球,看热闹不嫌事大,这是有意在刺激砗磲女,故意往黄泉路上引她呢。
可别忘了,奴柘还在对方手中,真要是让她狗急跳墙,奴柘可就危险了。
我狠狠瞪了这两个上蹿下跳的家伙一眼,低声道:“我说过了,关于这女人,从长计议,你们不要插手,谁要小心思作祟,害了奴柘,我就大开杀戒,一个都不留。你们两个也把心思收一收,没人能威胁我,同样,也没人能蛊惑我,听见了吗?”
二毛和三毛见我真的生气了,瞬间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最后一次,放了奴柘!”我转而厉声朝砗磲女喝道。
“我就是不放,你奈我何?”砗磲女大声道:“人质在手,胜局我有,更何况,只要我不开口,这山洞就打不开,就算你能穿梭离开,你的人也得熬死在这。所以,现在你应该求我。”
他妈的,油盐不进啊。
本来,我还心有善念,不想和过去那般冷酷无情,斩草除根,可没想到,我的善意和让步,让她反而有恃无恐起来。
“你们可以离开瀛洲,但需要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你来出手,将这两个赭灵叛逆杀死,我要让他们两个知道,这就是叛徒的下场。第二,把这个阳人少年留下,算是对我损失的赔偿。第三,你必须朝老娘道歉,而且,需要对瀛洲的事保密,不许再带人前来。然后,你们三个,就能带着这个小妖离开了。”
胸前带盲镜,这是瞎了心了。
亏她长了个脑子,几秒钟的时间,竟然想出了三个童话故事。
“这是你最后的决定?”我冷眼问道。
“怎么,你不服气?信不信,我能在你使出任何招式之前,都先杀了这小妖?一命换一命,看看是你痛还是我痛!”
这女人声嘶力竭,这是笃定了我奈何不了她。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我忘了奴柘一眼,一脸无奈地叹口气,答应了下来。
“呵呵,这就对了……先杀了他们两个,看看你的诚意。”
在女人的逼视下,我只能缓缓转过身,对准了身后的二毛三毛。
二毛三毛顿时吓傻了,惊慌道:“先生,先生……你不能啊!”
“我们可是帮了你忙的……您不能过河拆桥啊!”
“是,我们是有小心思,可我们只是出于自保啊,没有骗你。她就不一样了……你就算杀了我,她也未必履行诺言。”
我耸耸肩道:“两位,没办法,一面是帮助我的人,一面就是我的人,我没得选择,只能牺牲你们两个了。再说了,我不杀你们,你们的族人也不会轻饶了你们,所以,用你们唤我的儿子,这是最好的选择……”
二毛和三毛颤颤巍巍,哭哭啼啼,瞬间就瘫了。
我突然抬手,面露杀意,大喝道:“别怪我,怪就怪阴差阳错,你们必须死……”
我掌风劈下去的瞬间,身后的女人桀桀大笑,那种奸计得逞的快感,想掩饰都掩饰不住了……
在掌风接触在二毛头顶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旋身,在刹那间完成了一记指东打西的戏码。
那女人倒也反应迅速,手中的刀只迟疑了半秒钟,就切割了下去。
但也就是在这一电光火石,奴柘已经完成了化形的转变,成了一株小小的灌木。
女人的刀扎了空,可自己却不偏不倚,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