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清目秀,太阳鼓起,以前应该也是个练家子吧!”
“那是看云师弟!”冉秋霜道:“一晃瘫痪已经很多年了。拂石和我说过,他们这辈分的弟子中,就属长松师兄和看云师弟最高。可惜了……”
看云师弟……我想起来了,赵长松和我提起过。
当时知道他和陆拂石是同宗不同门之后,我曾经根据诗句“倚长松,聊拂石,坐看云。忽然黑霓落手,醉舞紫毫春”调侃,他们师兄弟里是不是还有叫看云的。张长松坦白说,确实有一个,但已经瘫痪多年了,而且精神似乎不太正常……
“嫂子,他是怎么得的病,要不要我帮忙看看?”白薇道:“瘫痪这么多年,可能不好治,但若是精神受了刺激,我或许能治。”
“那太好了!”冉秋霜高兴道:“等拂石回来,我让他去把看云师弟请过来。至于怎么成这样的,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是说,也是一年冬天,看云师弟巡山,发现又脚印去了九真界一带,他就追过去,想看看什么人擅闯终南山腹地。结果人就不见了。等到众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就要冻死在雪地里了。人吐了很多血,伤的很重,但好在被师尊抢救了回来,只是神志和身体却都受到了打击。他完全不知道是谁袭击了他。”
又和九真界有关。
傍晚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许多,感觉气力和身体双重都得到了缓解。可进山的四个人却还没回来。
闻过也静修完毕了,老头也精神了不少。
他告诉我们不用担心,有赵长松和陆拂石在,没有安全问题。
天一黑,女人是必须离开道观的,所以,冉秋霜就带着白薇先行下山去了。
白薇有些依依不舍,她还是担心我的身体状况。
我安慰她说,我已经没事了,她明天早上再来就好了。
白薇他们走后,就剩下了老吕我们三个和道长四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长途跋涉的老吕和大头就熬不住了,先行睡了。而我昏睡了这么久,一点困意没有。闻过老道便主动坐下来,一边筛茶,一边和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