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和蒋海霞换好行头,就把地上的衣服和面具全部收进了空间。
没事人一样的挽着手,走出后巷。
然后就见刚才举行活动的人,正在被警察举枪威胁着。
这些警察个个脸色难看,气急败坏的大骂道:“凌晨办游会,你们全部跟我去警察局,每人拘留十五天。”
林清清和蒋海霞听着身后的喊叫。
快步朝着反方向走。
好在刚才一片混乱,两人从巷子里出来警察也没拦着。
也很有可能是,林清清和蒋海霞都是黑发,而且只有两个人。
和他们追捕的对象完全没有关系。
后院花园中。
两人一坐定,李正为冷笑一声,“李英英,你这是把我当刀使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李正为冷冷的看着李英英,以前她见了他都瑟瑟发抖,现下她的从容反而让自己有些拿不定。
李英英也不回话,反问道:
“少爷,计策给了老爷吗?老爷怎么说?”
见提到这件事,李正为脸色缓和了很多。
当然他也不想把父亲大大的夸奖了他的事,说出来。
这样好像是欠了这个奴婢一样。
“老爷还什么都没说,可不可行还不知道呢。”
李正为打着哈哈,虽然李英英满脸是伤,但是姿色还是掩不住。
李英英见他眼神迷离,随即拿出一个东西,转个话头。
“少爷,你看这个。”
李英英见状,从袖中掏出两张纸。
在来花园的路上,李英英悄悄在商城买了一本《中国历史赋税》,她将其中两页撕下,藏于袖中。
李正为看着递过来的纸张,文字比一般的墨印要小和清晰很多。
‘在丰收的年份或者粮食盛产地区,政府用低价收购粮食,来避免粮食欠收的时候出现饥荒。’
饶是李正为参政少,也知道这是关于赋税的文章。
“这是?”李正为故意问道。
李英英淡淡道:“我们老爷是状元出身,为官多年,一直是县令之位,想必是没有背景和后台。
如果有了较好的政绩,想必会对仕途大有裨益。”
李正为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英英,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杂役家生子,怎能有这样的见识和透彻。
见他眼里的疑惑,李英英从容回道:
“这些关于赋税的良策,是偶然所得,想必对少爷有用。”
听着李英英的话,李正为越觉得不对劲,幽幽问道:
“偶然所得?”
这都是良策,他父亲一个状元出身的人都想不出,她怎么能想得到。
李英英为了打消李正为的疑虑,憨憨道:
“是啊,我一个奴婢啥都不懂,就是捡到的。”
“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招,要不我就绑了你。”
被禁闭了近一个月的李正为,与哥们约好晚上去富春楼喝酒,此刻不想多留。
李英英跟在后面,来到前院。
李父李母在李大俊房内,李总管一人坐在院中。
见李正为神色正常的回来,对他招了招手,跟在后面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李英英连忙来到李大俊房内,这大半天跑来跑去,还没查看他的伤势。
“爹、娘,大哥怎么样了?”
李母弱弱的说道:“已经退烧了,你来看看你哥,我去做午饭。”
“英子。”
躺在床上的李大俊虚弱的喊着她,李英英看着床上这八尺大汉,她凭空得来的哥哥。
“哥,你感觉怎么样?”
李英英手覆在李大俊的头上,果然已经退烧了。
李大俊拿着李英英的手腕,“英子,刚才少爷来了是吗?他来干什么?我们怎么会突然换了房子?”
他一醒,就听爹娘说了这一天多的事,不仅自己被放了,还换了最好的房子,差事也被换了。
一件接着一件,让他怎么都想不通,除非妹妹以身相抵了。
李英英沉思着,这一连串的问题还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大俊见他不说话,着急了,“英子,你是不是...是不是...”
见他有些发囧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哥,你想多了,我只是恰巧帮了少爷,他为了感谢我。”
李大俊又抓着李英英的手,不太适应的李英英正想拔出,只听李大俊戚戚的说道:
“英子,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你要是有事我拼了命也要护你。”
李英英听着这话,心里瞬时一暖,现代她是个孤儿,独身一人在世,从来不知道家人是何物。
也没人会对自己说这些话,也没人为她拼命。
李英英眨了眨有些雾气的眼睛,柔声道:“哥,我很好,现在是你要尽快恢复。”
李父在一旁看着,低头道:“还是少和少爷打交道,他是主家,我们扭不过大腿。”
“爹,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就是看我们好欺负,才捡着我们欺负呢。”
李父瞪了李英英一眼,从前都是乖乖听话的女儿,这一日做事越来越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