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得吗?没了名声清白,不能嫁入皇家,为了家族的名声只能进庵堂。看,现在被我戳穿,恼羞成怒了?啧啧!”
看着谢平晖暴怒的模样,闻人奚脸上笑容不变,似乎还觉得不够一样,闻人奚又介绍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哦,对了,如今殿下最好叫我宣威侯,我立下功劳,皇上圣明,为我封侯了,而不是像你一样,凭借着身份,什么都没干被赏了一个国公爵位还不满足。”
宣威侯方仁温,这个名字谢平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甚至说,这一次如果不是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方仁温,陵安城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被守住,更加不可能大败匈奴大军。
如果陵安城没有打败匈奴大军,谢平暄又怎么可能会获得功劳,让景安帝龙颜大悦想要立储!
他与秦国公最初的安排,几乎算是方仁温一手毁去的。
是他带人截取了匈奴粮草,让陵安城没有因为粮草不够而困顿,也是他带着人去了匈奴王庭将匈奴汗王以及贵族家眷虏获,导致匈奴军心涣散,继而大败。
甚至两年前望北城之战,也是他杀了巴图和坦,才白送了谢平暄一个功劳。
谢平晖是不愿意承认谢平暄本人的能力,所以他一直觉得,谢平暄的那些功劳全部都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方仁温干的。
所以他对这个人非常不喜欢,甚至到了憎恨的地步。
如果没有他,如果没有他,谢平暄怎么可能这么顺利,这次甚至可能会死在陵安城!
可是方仁温的出现将这一切都给毁了,甚至白白送了谢平暄功劳,让景安帝立他为储。
他没想到,这个方仁温,居然会是一直没有找到的怀安郡主。
“我杀了巴图和坦,也是我知道你同秦国公不怀好意,可能在粮草上动手脚,故意延误,提醒了四殿下,保证了粮草的充足,也是我抓了老汗王,协助四殿下大退匈奴大军。”知道谢平晖有了猜测,闻人奚也还是再次将自己干过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显然是故意刺激谢平晖的。
“怎么样,与想要的东西失之交臂,计划没有成功,感觉不错吧?你同秦国公想要夺嫡,想要四殿下死在陵安城,故意算计他,那我偏要保住他。”闻人奚拿出帕子,擦了擦刚才碰到谢平晖的手指,随后当着谢平晖的面将帕子一扔。
“你为了皇位,为了夺嫡,不惜想要用下作的手段毁了我,踩着武昌侯府往上爬,那我就要你一辈子不能成功。想要皇位?你做梦!”她的这话其实有失偏颇,她确实有功劳,但是整个陵安城守将,顾将军,谢平暄,还有前去支援的将士们功劳也不可忽视,但为了刺激谢平晖,闻人奚故意没提,放大了自己做的事情。
就是故意气谢平晖的。
“皇位?你配吗?心思狠毒,不够磊落,手段下作,你这样满肚子小家子气,完全上不得台面的人,也配皇位?可别侮辱了皇位。”感受到这个身体传来的愤怒与悲哀,闻人奚真的不介意气死谢平晖。
太垃圾了。
这么垃圾的男人,可不多见。
“你告诉我,我爹和兄长去世,你看不上我背后的利益,你不愿意出头,我也愿意去向皇上请求取消婚约,理由都好找得很,我要守孝,结果你为了自己的好名声,生生用了最恶毒的办法。”
“那就别怪我还回去了。”
“贱人!贱人!”知道闻人奚背后干的好事,知道是她坏了自己的事情,谢平晖整个人都气疯了,哪里还有什么柔情与爱意,只恨不能撕了眼前这个奚落他的女人才好。
如果真的有那么爱原主,他就不会用那样的办法毁了原主了,更不用说,上辈子干的那些破事。
说到底,这就是个自私自利,纯粹的利己主义者而已。
“我有殿下贱?好歹我行事光明磊落,没有做那背后小人,而不是像殿下一样,碌碌无为的废物也敢与有能之士比较,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骂人?就谢平晖这样的,闻人奚一个手指头就能收拾了,根本不用放大招。
“这时候还在责怪别人,却不往自己身上寻找原因,殿下可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用殿下的脸皮子防御匈奴,估计匈奴一辈子也没办法攻破吧?毕竟你已经贱到脸皮子刀枪不入了。”
谢平晖红着眼睛死死瞪着闻人奚,只觉得喉头发甜。
这时候,闻人奚又给了最后一击。
“啊,对了,忘了告诉殿下,将皇上从皇宫救走,让你的逼宫计划彻底失败的,也是我哦,惊不惊喜?”说到这里,闻人奚脸上的笑容真诚极了,“皇上因为我的救驾之功,已经决定不计较我隐瞒身份的行为了,这一点上,我还得感谢殿下,如果不是殿下好心给了我机会,我还在担心身份暴露的欺君之罪。”
“殿下,你可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感谢你给我机会。”
“噗——”
听到这句话,谢平晖眼前一黑,一口血喷了出来,抖着手指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