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的老婆林茹玉喝农药死后,给娘家说明了这事回来给她买了寿衣,让专门干这事的人给她穿上净了面就有人拉着进了火化厂进行了火化,将骨灰盒抱回来放在了殡仪馆里,也定好了棺材准备三天后再进行发丧出殡。
因从潘家庄到林家屯只有六里多路,有亲戚的很多,这天林茹芸走娘家串门说起闲话来了,对汪春玲说,俺姐茹玉的死并不是给家里人生气才喝了农药的,
一问话说的汪春玲目瞪口呆,稍琢磨了片刻就问:“茹芸你给你姐婆家是一个村里的,“你给大妈说这到底是咋回事?”
林茹芸咬着嘴唇不敢回答了。
林茹芸原是林金龙的亲侄女,按家族关系应该叫汪春玲亲大妈的,她是堂姐林茹玉后来保媒也嫁到潘家庄去的,一个村里住着又离的没多远,之间肯啥事也摸的清。
林茹芸很聪明,一看大妈问这事笑了笑就反问道:“那天村干部带俺姐夫来是咋给您和俺大伯交待的?”
“你姐夫说是他们两口子吵架来,两个人吵完后他推了你姐一把就上班去了,后来你姐堵气不出就喝下了农药!开始我也有些疑惑,再说她身体不好推了她一把也至于生气去喝农药死呢?可来的他们两个说的头头是道我也就信了,他来给我赔理道歉让我怼了他一顿,一想人已经死了再说难听的也没用了,所以也就原谅他了明天就是你姐的发丧日。”
林茹芸撇了撇嘴,“大妈实际上这里边有内里弯弯您知道不?”
“啥弯?”汪春玲狐疑的问。
林茹云推理道:“大妈您听我说呢,姐夫给我姐生气打她是有另一方面的原因。”汪春玲被侄女说的更有些弄不清了,“啥原因?”
林茹芸撇了撇嘴,“关键是我姐夫忒不正经了!”
汪春玲张大了嘴巴,“看看开始我也往这方面猜。”
“大妈您先别打岔听我慢慢说完您就明白了,我姐夫他不是在城里工地上给人家当经理做管理吗?我老公也跟着他在那工地上干活,这事他也摸的清,我姐夫后来给俺那村里东街上潘洪山家闺女相好上了,两个人晚上半夜里在工地上干那事来,让人家看库房的人给发现了。后来因吵架让人家揭了出来,所以这这女的也没脸在工地上干了,才又回了娘家,这事谁知让她娘听说了,嫌俺姐夫欺负她闺女了,闹到姐夫门上来家具都砸了,估计姐夫不承认这事,姐姐给姐夫闹来才推了她一把,后来姐姐想不开才喝下了农药没救过来死了。”
汪春玲听完侄女这番话气得差点又没昏过去,汪春玲仰躺在太师椅上稳了一会神喘息的琢磨了一下又道,“这个王八羔子不正经与人家瞎胡搞打死他都不亏他,怪不得人家砸他的家具给他闹来,你姐窝嚷没地方诉苦去才喝了农药。“行了芸,这事我知道了,要不是咱近这事我哪能摸得清呢!”
“大妈这话您无论如何都不能露出是我说的,要不我老公嫌我拉老婆舌头也能把我给骂死了。肯定挨他的收拾。”
“芸,这事你放心吧!大妈知道了烂在肚子里也不会掀出是你说的呢!”林茹芸这才点了点头……
到了发丧这天,该来秦言家吊唁的亲戚都来了,唯独这最要紧的亲戚娘家人没有来,这村里管事的和忙下的人都有些疑惑了,娘家人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发丧,头三天村长就领着秦言去林家庄说明今天发丧的事了,也应该早来了,为啥到现在十一点多了还没来呢?这十二点前得出丧呀?莫非那边又出了啥差错?这当地乡下发丧的规矩就是女方的娘家人必须得到,闺女娘家的人来不了这丧就没法出丧,别的亲戚不到倒还好说。
快到晌午十二点了还不来大伙都有些着急了,有的人建议说,“不行就给那边打个电话问问吧?”
有人问了秦言那边的电话号码,就拨了过去,可那边的座机电话光响就是没人接。
“有的说肯定那边是出啥事来不了了。
“就算有事不能来也应该提前给个回话呀!您说是不是怎么个理?”
这时主事的人道:“别管怎么样了还是让人骑上电动车到那村里跑一趟看看到底是啥情况吧。”
“也是!”
这时就有人骑上电动车去了林家庄……
六里多路去的人半个小时没到就回来了,回来的人告诉道:“这事难办了,人家那边的老太太说了非叫女婿到那边磕头跪门去接不行,否则就不来了。”
大伙都面面相觑了,然后又都互相嘀咕起来,“那天村长不是领着秦言去门上赔罪了吗?这咋又出了啥幺蛾子?”
这时有个看不惯的小伙子道:“他们不来拉吉把倒!该出丧的出丧,出丧埋了他愿上哪告哪告去!反正媳妇已经不在了,给他不算亲戚也就完了呗!”
这时有长辈的骂道:“真尼玛的是个二杆子,这亲戚礼道的人家真闹来你来处理这事?这都是多年的老规矩了娘家人不来不能出丧!”
那小子摸了摸头尴尬的跑到一边抽烟去了。
你别看这下乡村风俗还挺多,虽不属于宪法规定,从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还没有一家敢打破这旧传统的。
最后村委会里干部和村里长辈人商量这事既然那边要求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