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闹我不更丢人?都是我姑父那个熊玩艺惹的祸,从今往后咱给他断亲了……一家人正互相争吵着村支书和村主任有些听不下去了这才打了个嗓走了进来。
这时一家人见村委会的干部走进来才停止了争吵。潘玉凤感到丢脸,只说了声,两位哥您过来了?然后抹了一下眼里泪水就走进西堂屋里去了,她与秦言的事一闹腾街上的人都知道了她感到了害羞。
潘玉凤的爸潘洪山便从地上站起身,苦笑了一下便将村书记村主任引进东堂屋里来,进来后就是递烟,又指使老伴与村干部倒茶,村长潘玉安道:“不渴别倒了,因潘玉凤的妈对村委的干部有意见,一说不让倒了白了两位一眼就躺倒一边站着去了,嘴噘的能拴条驴。
两个村干部坐下后抽了一口烟互相交换了一时眼色,村长潘玉安咂巴了一嘴就直接问道:“洪山叔咋的回事?事已经给你们处理过了,咋俺婶子咋又给秦言那边闹起来?人家那边媳妇喝了农药去抢救去了您知道不?这事还不知是死活呢!”
潘玉凤的妈林晓岚立马驳道:“我觉得你们村委会里处理的不公平!我才去闹的,就算喝药死了与俺也无关?”
村主任眼一瞪,婶子咋的不公平了?你们这边一家人去闹,把人家的家具都砸了,不赔人家这能说过理去了吗?这错了是咱村委会的出面处理的,要是人家那边上告了经了派出所或法院这些更便宜不了您,弄不好还得拘留他们三兄弟的。”
那他把我闺女糟蹋了这事咋说法就算完了?这话问的村委会的两个人光咂巴嘴……
这时潘玉凤从西堂屋里拉开屋门蹿过来指着她妈的鼻子吼道:“妈您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啊?您还想在让我死一次?我不在您这儿住了行不?”说完一跺脚哭着又跑到西堂屋里去了,咣当一声把屋门又闩上了。
潘玉凤的妈林晓岚撇了撇撇嘴!“丟人是你自找的!爱住不住!”
潘洪山一皱眉与老伴抬道:“你少说两句中不?闺女这几天也够烦的!”说着就去西屋又劝闺女去了,她怕闺女也想不开喝了农药……
林晓岚觉得守着村委会的二位咂巴了一下嘴也就没再吱声。
这时村长潘玉安琢磨了一下又低声劝道:“哎,我说婶子咱潘家不光彩的事您就别在提了,闹腾起来都跟着不好看。”
村支书潘玉方也插嘴道:“人家那边喝了农药要是救过来咋的都好说,若要救不过来这事可就麻烦大了,秦言那边本来在咱这村里就是单门独姓又没他爹了,媳妇出了车祸落了个半残疾人,你这样老是给人家去闹,这让街上的人看着不是咱潘家欺负他也给欺负人家似的,你说要是这媳妇真的喝农药救过来还好,救不过来的话这人命关天人家娘家那边能给咱这边算完了么?”
潘洪山敲开门劝好了闺女从那屋走过来,守着村干部又偏规矩的指着老伴训道:“尼玛这要真救不过来就让你给惹下大祸了!”
林晓岚这才软了下来,她也害怕了,一苦瓜脸道:“我也没想到这媳妇想不开会喝了农药呢?”
潘玉方又接着推理道:“依我估计这事也赶巧了,媳妇本来出了车祸落下这残疾病根子没少花了钱看还是不见好转,后来又得了腰间盘突出越严重了,这些年一直拖累着婆婆,不能和正常人一样去干活,嘴里虽说不出来但心里一直是窝憋苦恼,再加上咱这边过去一闹,她自己也感觉到悔对秦言,都是自己的身体造成的,这种长期压抑的心态促使她活厌了才喝了农药,刚才玉安也说了你想这媳妇要真救不活死了,娘家人知道了能不来闹吗?
“玉安你看了不这事咱得先有个打算,万一那边媳妇娘家闹来咋办?走吧咱回村委会研究一下!看事情真出来了下一步怎么处理吧,村委书记和村主任这才从潘洪山家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