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要是他也没办法,那我们就真的没办法了。”
庭渊:“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姑娘道:“我姓董,叫董怡然,村里人都称呼我小董郎中,你们叫我董姑娘或者小董郎中,都可以。”
“好的,董姑娘。”
晚饭庭渊比别人多了一碗汤。
杏儿问:“董姑娘,我家公子怎么多了一碗汤。”
董怡然说:“这不是汤,是药。”
“寻常的药颜色不都很深,乌漆墨黑,怎么你这药的颜色如此清亮。”
看着就和汤一样。
董怡然说:“那是因为这是温水泡的,不是大火熬的。”
董怡然与庭渊说:“这东西有利无弊,你要是信得过我,你就喝,要是信不过,不喝也行,我留着自己喝。”
“啊?”
此话一出,桌上的人都惊呆了。
这药也能随便喝?
董怡然说:“这药对于身体不好的人喝了促进恢复,身体好的人喝了强身健体,我家祖传的,从小喝到大,我一次病都没生过,百毒不侵。”
杏儿问:“那我们能喝吗?”
董怡然摇头,“不行,这药太贵了,我们家不外传,我是看他脉象奇怪才给他一碗试试。”
杏儿:“好吧。”
庭渊心想反正死不了,万一喝了有奇效,就喝了。
甚至都没有平日里喝的药苦,或者说有些清汤寡水。
但是喝了就很想吐,和中药那种明着苦不一样,这药回苦又返甘。类似于小时候感冒药房开的甘草片。
董怡然给他递了一块糖,“压一压,刚开始喝不习惯很正常。”
天黑他们帮着董怡然收拾东西,庭渊看到草药里头有干蛇,吓得惨叫一声。
董怡然错愕地看了一眼庭渊,然后面不改色地将蛇捡回簸箕里,“你怕蛇?”
庭渊点头。
董怡然:“你晚饭喝的药就是拿这些蛇还有蟾蜍各种能入药的虫子混合灵芝人参黄芪这些东西泡出来的。”
“呕——”
庭渊顿时就想吐,蹲到地上干呕。
伯景郁在屋里听到庭渊的尖叫从屋里出来,便看到这一幕,忙过去将他扶起,问道:“怎么了?”
转眼看到董怡然抱着一簸箕的蛇干,他看了也挺不适的。
他记得庭渊说过自己怕蛇。
捂住庭渊的眼睛说:“我带你回屋。”
董怡然满脸不解,“不就是蛇,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她就拿起一个小蛇干叼在嘴里开始干嚼,“我都拿来当零食的。”
杏儿:“……”
平安:“……”
“呕——”
如果只是蛇那也无所谓了,谁会嚼蛇干啊。
让他们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伯景郁进门前瞥见这一幕,心里也挺震撼的。
他特意挡了一下,没让庭渊看见,不然那还不得吐个昏天黑地。
见过吃肉干的,没见过吃蛇干的。
这玩意都能干嚼,伯景郁信她说道百毒不侵。, ,887805068
一百文钱,都够家里七八口人吃三五天了。
杏儿道:“婆婆,你就收下吧,不要在强光下做针线活,容易伤了眼睛。”
老婆婆乐呵呵地说:“姑娘你人真好。”
杏儿坐上马车,和婆婆挥手告别。
按照老婆婆的指向,他们成功找到了郎中的家。
杏儿跳下车,进到院子里,院子里头没有看到人,倒是有很多晒在院子里的药材。
杏儿大声问:“有人吗?”
耳房里出来一名女子,看着和杏儿差不多大,手里端着药材,问道:“怎么了?”
杏儿问:“郎中在吗?我们马车上有病人,高烧不退,得郎中帮忙医治。”
女子往外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你们把人抬到里屋的床上去,我看看。”
杏儿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能看?”
女子点头:“可以。”
她说:“我爹是村里的郎中,我打小跟着他学医术,寻常病症我都能看,你们要等我爹是等不到了,隔壁村有个人从山上滚下来了,腿摔断了,我爹最快都得明天上午才能回来。”
杏儿一听这话,也只能让她试一试。
快速返回屋外马车旁,与庭渊说:“公子,那姑娘能看,她让我们把王爷抬到屋里去。”
庭渊哦了一声,与平安说:“你给我搭把手。”
他的肋骨才养好,没那么大力气搬动伯景郁。
伯景郁在这时睁开了眼,“我还能走。”
庭渊:“那我扶着你。”
庭渊先一步下车,与平安两人一左一右地将伯景郁从马车上扶下来,送进屋里。
小姑娘为他诊脉之后,与他们说:“不严重,是风寒,只要喝几服药就能祛除,不过这段时间不能再受凉了,若是这段时间还受凉,反反复复的,等到了十月过后,寒流来了,寒气入体就麻烦了。”
庭渊算是听明白了,就是风寒感冒。
“多谢。”
小姑娘道:“不用,医者本分,我去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