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惊讶地转过身去,一具软香娇体砸了过来。
夏日炎热,一个未着寸缕,一个衣衫单薄,再加上势能变动能的冲力,身体相撞的瞬间,因为男女差异带来的撞击感也十分明显。
这哪里是按摩,分明是碰碰车。
而且,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机缘巧合。两人的头同时向着一侧避让,小嘴却偏偏凑在了一块。
王二略显粗糙的嘴唇轻轻划过云缨的唇,如同蝴蝶翅膀般的轻触,留下一串电流般的刺激感觉。
而他的呼吸在鼻端萦绕,清淡的花香一点点探进。云缨胸口突突直跳,心跳像要从血管里蹦出来,烫的脸颊生疼。
王二则被这具柔软的身躯挤压得有些懵圈。
他首先想到,坏了坏了!这马杀鸡有这样的弊端,还是得休整休整。
不然可得被客人给投诉完球了。
待他愣神回来,云缨的小嘴还在面前凑着。
胸脯昨晚他是上手过的,不过自己是有老婆的,权当摸了块肥肉也就算了。今天这次可不同,居然还不小心亲上了。
别说,这小嘴说话尖酸,但尝起来还是有点甜。
皆因为云缨的唇瓣小巧饱满,细看还呈现出自然润泽的颜色。
王不二正在胡思乱想。
“啪”的一下,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
“流氓!”
云缨的脸红得像个猪腰子,急急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屋子。
王不二摸着发疼的脸颊,一脸无奈。
不就嘴巴跟嘴巴稍微碰撞了一下吗?犯得着吗?
这时,屋外传来了刀疤海几人的声音。
“王二,来客人了!”
王二一个鲤鱼打挺,将衣服随意一批,冲出了屋子。
循着刀疤海的声音望去,王二见到了矗立在不远处的两道身影。
即使离得远,但他还是看清了对方的衣着。
清一色的灰色长袍,衣领和袖口绣了几层金边,上面沾了些泥垢,看上去有些许狼狈。
客人?客人真的上门了!
他撒着腿子跑过去,又猛地刹住脚步。
“扁神医?”以及他的药童?
“你们真的来入住?还是——”
过来蹭吃蹭喝的?
扁鹊和药童一瘸一拐地从沙滩走进来,身上背了个巨大的包袱。一时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来话长——”
扁鹊瞟了一眼衣冠不整的王二,又看了看他身后一排整齐的竹屋,表示还算满意。
看来这家伙过得还不赖。
“神医,咱这竹屋新建的,包吃住,目前是5两银子一个人。”
没办法,价格是系统定的。他得一视同仁。
“师父,这,这家是黑店啊!这人比你还黑!”
药童口不择言,一下子伤害了面前两个人的心。
“没问题。”
扁鹊心中虽痛,可还是掏出了10两银子递过去。区区小钱,跟自己之后要做的事相比,算得了什么。
“扁神医?”
李元芳的声音从一旁诧异地传过来。
他和小六小七去了趟温泉回来,正舒服得在岛上踱步。结果一到村子就遇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李大人?”
扁鹊狭长的眼睛一下子瞪了个圆乎,似乎是吃惊不小。
“你不是在长安么?”
“跟云缨一同领了个差事。”具体什么事,当然属于机密。
扁鹊却眉头一挑,贼兮兮地凑到对方耳边。
“是不是扶桑那边的差事?”
李元芳紧绷着一张脸,鼻翼微动。“你怎么知道?”
“嘘。”
扁鹊声量放低,“待会去你处细说。”
面前人的对话自以为小声,其实王不二听得清清楚楚。
扶桑?那不就是樱花国吗?莫不是樱花妹子搞事情?
“王二,房费付了,上点拿手的吃食吧。”
“行。上回给你留的小黄鱼可合胃口?要不给你来几条油炸的下酒?”
小药童按捺不住,跳着上前,“你们还有?”
王不二点点头。
“刚,刚抓了些新鲜的。大概几十尾。一不留神抓多了,就打算炸些来吃,好保存。”
扁鹊与药童对视一眼,咽了下口水。
“那便多上些吧。想必是不错的。”
李元芳生怕扁鹊吃亏,只选些不值钱的饭菜,忍不住又搭话:
“他们家的魔种红隼也是不错的。虽然是初阶,但烤得味美。”
……
扁鹊已经按捺不住地开始搓手手,“那便都来点吧。”
先有玉面凤冠鱼,后有魔种红隼。
啧啧,5两银子很值啊。
李元芳感同身受地看着扁鹊那雀跃的小眼神,表示自己也是这样一路震惊过来的。
酒是刀疤和二丫酿的果酒,漫山遍野的果子随便一摘,就是纯天然的酿酒材料。
饭菜都是现成的,因此上来得很快。
扁鹊风残云卷地吃完,最后还不顾仪态地砸吧了一下嘴。
“该说正事了吧,扁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