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道:“没事的,我们东家说没事就不会有事的,那边有椅子,你先坐一会吧。”
与其说是在安慰他,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吧。
戴坚点了点头,没去拿椅子,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
这里还有那么多人,他还是别去害人了。
云桑回到医学院,谴了个学生去喊叶维桢,又安排其他人去生火煮茶。
被弟弟烦得不行的叶维桢收到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
谁知道叶维煜见状也跟在后面一起过来。
云桑本把他拦在门外,想想只好作罢,来都来了。
不过是多一碗汤药的事。
云桑把事情交代给学生后便同叶维桢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仔细看他的面色,他颜面略微潮红、眼内充血,原以为是奔波所致,现在想想应该是病毒潜伏状态。
咱们的人到不用担心,他们长期喝茶多少有些以防的作用,只是他前面在城里转了半天,只怕已经感染不少人了。”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叶维桢都有点傻眼了。
鼠疫,那得死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