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二张桌。
祠堂坪摆不下就一直往两边延伸,直摆到村口。
摆好了桌,男人们坐在桌边侃大山,妇人们到村长家搭把手。
张秀珍和二儿媳慕氏焖了两大桶的白米饭,又用筒骨和五花肉熬了一大锅的黄豆咸菜。
另外再做了道红烧肉。
又炒了一大锅的包菜。
妇人们自带着盘子,大碗公到村长家打菜。
张秀珍就站在灶台前,接过盘子,打了菜就放到妇人端来的托盘上,再由她们端到自家的桌上。
这样放也不过是方便吃完饭好各自认回家。
吃饭的时候却是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小孩又一桌。
吃肉又怎么能没酒?
村长兴冲冲的搬了两坛过年时存下的酒与民同乐。
“听说慎哥儿在县城里开了茶楼,以后进城大家都记得去帮衬帮衬啊!”
“那就多谢各位族叔伯兄弟了。”唐慎勾了勾唇,她那些套餐一百文一个,只怕到了门口也舍不得进去。
“都是乡里乡亲,就该互相帮衬,说谢就太客气了。”
男人们一碗黄汤下了肚,就开始豪气干云起来。
王玉梅遍寻不到丈夫的身影,只好拉了大儿子唐柏福挤到一群前来敬酒的男人中间。
“慎叔子,你们下次回来得是插秧的时候了吧?这田里的草你不用管,我和你康哥会看着,等晒干就替你们烧成灰撒到田里去,免得你们还要来回的跑。”
“这怎么好意思,索性我们还要回来播种,就不劳二嫂操心了。”
“你们要开铺子老走开也不是个事,不就是一袋子谷种的事嘛,二嫂替你二哥应了,这谷我们替你一并布了。”王玉梅笑盈盈的脸一敛,欲言又止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