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脸,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不自觉抿唇,心慌乱如麻:“你顾好自己便是!” 公孙琢玉低声道:“自然是司公更重要……” 说完又道:“来那骆剑鸣确与凶手脱不了干系。” 杜陵春看向他:“此话何解?” 公孙琢玉道:“那凶手每次杀人,中间必然间隔三四天的时日,自有规律可循。但他昨日才杀了白丘,且被我师父所伤,无论如何都不该再动手。今早骆剑鸣刚以嫌犯身份被押入京律司,他便急匆匆出手,为的就是替他洗清冤屈。” 杜陵春不管凶手为何出手,但杀到他头上来,必然要千刀万剐才能泄了心头之恨,冷冷一笑:“那我便等着他过来。” 公孙琢玉还是放心不下:“司公不必担忧,从今日起我寸步不离,直到抓住凶手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