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7;呢?” 闻炎见转移话题成功,暗自松了口气:“不饿。” 靳珩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什么小东西从不慎口袋里掉了下来,落在地上:“那就洗澡睡觉吧。” 闻炎正准备应声,结果刚走两步,感觉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捡起来一看,这才发现是……anquan套,大脑片刻空白:“……哪来的?” 见鬼了,他家里怎么会这种东西,难道是他那个百年不见老妈?! 靳珩半靠在沙发扶手上,见状哦了一声:“我买的。” 闻炎更懵了:“买的?什么时候买的?” 靳珩指了指门外:“刚才在便利店。” “……” 闻炎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捏着手里小盒,只觉得像烫手山芋,大脑短路下,问了一个很智障问题:“买这个干什么?” 靳珩笑了:“我买回来吹气球玩,行不行?” 妈。 闻炎觉得自己蠢到家了,他早该料到靳珩这厮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听出他言语中嘲讽,把东西扔了去,耳根子红了个透彻:“妈,能不能说句人话。” 靳珩见闻炎转身想走,攥住他手腕把人拉来,然后顺势抵在墙上,也不知是不是无意中碰到了开关,客厅灯霎时暗了下来。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动,身形落入黑暗中,显得些模糊不清,只有温热的呼吸喷洒交织,暧昧缠绵。 闻炎胸膛起伏不定,心如擂鼓,他不自觉攥紧靳珩的肩膀,喉咙莫名发痒:“……” 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声音哑厉害。 时间一点点流逝,最后划过了十二点。 靳珩五指缓缓贯穿闻炎发间,迫使面前这人抬起头来接受自己吻,白日张扬乖戾的样子褪去,只剩下任人宰割的脆弱无助,被吮吻到舌根发麻,连牙关都开始僵麻。 “闻炎……” 靳珩低低出声,嗓音微哑,沙沙磨砺着耳膜,那双遗传自母亲的漂亮眼睛在黑夜中妖横生,摄人心魂。他仿佛记起什么事,指尖滑过闻炎的脸庞:“其实徐猛说的没错……” 闻炎脑糊里糊涂,乱成了一锅粥:“什么?” 靳珩贴近了他耳朵,缓缓啃咬:“跟我缠在一起,真会惹祸上身。” 例如上辈牢狱之灾,也许还别的,一笔笔烂账,已经细数不清了。 闻炎被他咬的些疼,倒抽了一口凉:“他妈,轻点。” 至于什么惹祸不惹祸事,似乎早就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闻炎闭眼喘息,感受着颈间留下温热触感,不自觉仰起了头,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待宰羔羊。 他不是不懂徐猛今天在警告什么,但总有那么一个人,能令不计后果去做一些事,路后路,不给自己留丝毫余地。 就好像当年徐猛可以为了颜娜奋不顾身,闻炎也可以为了靳珩做同样的事。 二人跌跌撞撞倒入了床上。靳珩深吻着闻炎,唇舌一一掠过那些或平或凸的陈年旧伤,然后轻轻舔舐,总会引起身下人的战栗闷哼,却还是照着那人所说的“轻一点”,温柔蚀骨,愈发磨人。 闻炎不懂靳珩为什么要固执吻遍自己身上伤痕,只觉得痒意直直传到了骨髓,双目失神涣散,经艰难吐出了两个字:“靳珩……” “嗯,”靳珩把脸埋入他颈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