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鲜血,眉头一皱,强行把曲淳风的手拽了下来,果其然发现他的伤口已经崩裂,衣服被血浸湿了一小块,红艳艳的刺目。 临渊有些生气,但发出来火,只有用力摆动的鱼尾泄露了几分心情,他攥住曲淳风骨节分明的手,见指尖上面有血迹,殷红的舌尖轻舔,将那抹铁锈红吮了个干净。 湿湿软软的,却又有些冰凉,像蛇的信子。 临渊背着阳光,高挺深邃的五官便显得有些晦暗明,眼角眉梢风情具现,一颗泪痣明晃晃点在眼下,美得妖气,雌雄莫辨。 他靠近曲淳风,直勾勾盯着他,声音沙哑惑人:“你怕我?” 像妖孽在引诱仙人堕落。 曲淳风心跳漏了一拍,他闭目,敢看那双墨蓝色的眼睛,眉头紧皱,言语苍白且无力:“姑娘误会了……” 临渊冷哼一声,心想正人君子就是讨厌,他睨了一眼曲淳风的肩头,见血没有继续往外流,这稍稍放下心来,心想不就是摸个尾巴吗,何至于这惊慌失措? 临渊抱着自己的尾巴,然后爱惜的摸了摸,只觉得怎么看怎么漂亮,末了把尾巴搭在曲淳风的腿上,大方且单纯:“给你摸。” 曲淳风:“……” 临渊知道,曲淳风没有摸鱼尾巴的习惯,他上辈子只会把鲛人的鳞片一点点拔下来,用来研究长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