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的手腕,后眼见着对方已经褪热的耳垂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曲淳风缩回了手:“不知羞耻。” 他除了这一句,似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临渊笑的摄人心魂,他抬手勾了勾曲淳风的袖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床上,意思很明显,让他把自己抱上去。 曲淳风已经见识他的狡猾,并不动,把袖子抽了回来,面无表情说了三个字:“自己爬。” 临渊:“……” 临渊锲而不舍,勾住他的袖子,墨蓝色的眼睛如比琉璃还漂亮,轻轻眨了眨,指了指自己尾巴上的伤,表示爬不了。 曲淳风诡异的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依旧无动于衷:“便上待着。” 好好的床不躺,非要自己爬下来,怨不得别人。 他仙风俊骨,恍若神人,却有一颗比石头还冷硬的心肠,临渊心这么冷冰冰的伴侣,.情期到了该怎么办呢?尾巴尖勾住他的手,若有若无的撩拨着。 曲淳风大抵念及他尾巴上的伤,并有力甩开,心这鲛人今日若不得所愿,怕不得消停,到底忍着别扭,起身把临渊抱回了床上。 许是道观深居简出的缘故,曲淳风衣襟上总带着挥之不去的檀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临渊被他抱起来的时候,自而的就闻到了。 他指甲勾住曲淳风的衣襟,还未明白这个人类身上什么香香的,就已经被放到了床榻上,见状眼中闪一抹狡黠,一个力勾住曲淳风的脖颈,将他拉了来。 男女调情手段之多,非曲淳风能象得到的,他不防临渊会这么做,失去平衡直接扑了他身上,慌乱中双手触碰到对方的胸口,隔着衣衫似乎摸到了什么,瞳孔一缩,反应来触电般弹开,踉跄着从床边退了下来,腰身撞到桌沿,险些将蜡烛碰翻。 曲淳风瞪大双眼,有些慌乱的出声解释道:“下并非有意!” 他一颗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起刚才触碰到的位置,大脑一片空白,是……是姑娘的胸…… 帐幔他刚才的动作,缓缓垂落了下来,仅被风轻轻吹起了一角。临渊有些不解曲淳风什么这么慌乱,却也觉得有意思极了,懒懒掀了掀眼皮,将身上件青色外袍扔到了一边,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他声音空灵,慵懒的尾音消散空气中,甜腻惑人。 曲淳风以哑巴虽哑,但一些简单的音调却还是能的,此并未怀疑什么,听见鲛人回应,便以对方原谅了他刚才的失礼,压下鼓噪不已的心跳,隔着帐幔抱拳:“多谢姑娘……” 说完似乎是心有余悸,再不敢上前一步,远远的寻了一个方打坐调息,直至天明。 鲛人是不能离水的,更何况受了伤,翌日清早,临渊便觉喉咙干痛,连带着鳞片也有些失去了光泽,他皱起细长的眉头,掀起帐幔,见曲淳风仍打坐修理,轻轻叩了叩床沿。 曲淳风立刻睁开了眼:“何事?” 临渊懒懒伏床边,白皙的手臂静静垂下,指了指桌上的茶碗,又指了指外间的海。 他缺水。 曲淳风见状静默几秒,明白了他的意思,掀起衣袍下摆,起身离开了屋内,片刻后,端着一木盆的海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