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被她讹上了,隔三差五就来找要钱,不给就哭抢地的说她家男人的惨,要报警,加上她女儿最近做手术,又往里贴了二万,金山银山也禁不住这么花啊。” 沈润闻言哗一下将脚边椅子踢远,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一般:“怪?要不是你带那个野男人来找要钱,爷子会发现不是亲生的吗?还用想方设法让他吗?祸是你惹来的,你现在还有脸来怪?!” 他在这头把桌子拍的砰砰响,蒋月清也吓到了,支支吾吾的道:“什么野男人,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好歹也是你亲爸爸啊,你在沈家舒舒服服的大少爷,总不能亲眼看爹妈在外面连饭吃不上吧,实在不行,你想办法让那个女人闭嘴,她完全拿冤大头,敲了一笔又一笔,压箱底的钱拿来了。”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哭穷。 沈润闻言胸膛起伏不定,余怒未消:“让她闭嘴?你说的简单,警察是傻子吗?!上次爷子车祸就被查了半个多月,这次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尾巴给清理干净,否则你就等跟一起坐牢吧!”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咣一声扔到了桌子上,丝毫没有发现他早已经被盛川查了个清清楚楚。 与此时,宋明雪也制定好了初步的治疗方案,没过多久就联系盛川,让他把沈郁带来,在附近的公园碰面。 盛川……盛川反正也不是医生,宋明雪这么说,他就只好这么做,刚好沈润了公司,就开车把沈郁带了,后者似乎适应良好,不吵也不闹,就那么趴车窗,望外面飞速倒退的绿植。 宋明雪就坐在公园路边的石凳上等他们,身侧放一个蓝色的文件夹,盛川把车停好,拉沈郁走了过:“宋医生。” 宋明雪见他们过来,笑站起身:“你们来了。” 实说,盛川没见过在医生在公园里治病的:“是你的诊所,还是就在这里?” 宋明雪其实一直觉沈郁的病情有些奇怪,他并不像其他的精神病人那样疯闹恍惚,该认的人也认,偏偏就是记不清事,除此之外,目前并没有发现别的问题:“在外面吧,其实偶尔来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他有好处,在逼仄的环境待久了并不好。” 沈郁穿一身休闲装,带顶黑色棒球帽,躲在盛川身后没动,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不知道是不是大庭广众下有行人看的原因,连袖子没再咬了,在帽檐阴影的遮挡下,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瞬。 宋明雪见状若有所思,笑了笑:“沈先生的病可能比想象中要轻一些,也许很快就能治好了。” 盛川不知道她怎么的这个结,闻言下意识看向沈郁,后者却只是低头,低声碎碎念,在数路边的蚂蚁。 宋明雪道:“沈先生可能不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