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绥显然不是那么敬业的人,只是听说卡佩请到了律师,今天就可以保释外出,准备半路去军部截胡套麻袋,自然不可能待在家里休息。 穿上外套,和阿诺一起下楼,然后坐上飞行器,见后者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阿诺依言坐过去,低声道:“雄主,您的伤还没痊愈,不如在家中休息……” 话音未落,肩上就是一沉,紧接着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阿诺下意识抬头,结果对上楚绥似笑非笑的眼睛。 楚绥问他:“被我抱着开心吗?” 果然是厚脸皮惯了,这种话也问得出口。 阿诺耳根有些发热,落在膝上的指尖下意识收紧,然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开心。” 楚绥:“开心那就别说话。” 阿诺:“……” 后面的路程,阿诺果然全程保持沉默,只是在抵达军部,楚绥准备乘坐光梯去办公室的时候,才开口问道:“雄主,您今天几点下班?” 其实每天都在等,只是楚绥不喜欢被跟着,所以天天在门口装偶遇,傻子都能看出来,一个是军务繁忙的少将,一个是朝九晚五的记录员,怎么可能每次卡点卡的那么准,次次都是同一时间下班呢。 楚绥理理袖口:“不用。” 阿诺闻言身形微顿,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楚绥道:“今天我去办公室接你下班。” 等两个钟头也不是什么大事。 阿诺闻言心头一跳,尚未反应过来,楚绥就已经进光梯,想起刚才雄虫说的话,神色不免怔然,一丝微妙的感觉忽然攀上心头,陌生却又熟悉,久久都难平息。 楚绥总是喜欢做那么出人意料的事,无论是为阿诺和别的雄虫打架,又或者接他上下班,都是这个时代的另类,再荒唐一点的也有,例如半路截胡? 楚绥听说卡佩缴纳一笔天价保释金,中午就会从审讯室放出来,改为在家里接受调查,心中并不意外,只是从军部花坛又捡了一块装饰用的砖石,准备收拾他。 既然律不能做到公平审判,那他就只好自己动手。 楚绥提前十分钟等在审讯室的必经之路上,砖石有些,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干脆丢到脚边放着,耐着性子等卡佩放出来,谁曾想卡佩没等到,却在不远处发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阿诺刚刚开完军部会议出来,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身旁还跟着阿尔文,们两个不知在低声交谈着什么,挨得极近,从楚绥这个角度来看,有些过于亲密。 眼见们朝着这边走来,楚绥转身进楼梯拐角,片刻后才出来,却发现阿诺和阿尔文并肩朝着医疗大楼的方向走去。 嘶…… 楚绥忽然感觉事情有些不简单,无意识摸了摸头,就在这时,系统不知从哪儿弹出来,忽然吧唧一声坐在了的脑袋上,严肃且认真的道:【放心,没有绿。】 楚绥闻言动作一顿:“……” 妈的,我当然知道自己没有绿了,还用你说?! 楚绥怒道:“下来!” 系统的身躯又软又凉,趴在他头上的时候,楚绥总感觉自己脑袋上顶了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