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似的,眼前一黑,顿时失去知觉。 这群来路不明的闯入者破坏了飞器内自动录像,并损毁了附近路段摄像头,趁着附近没什么人,楚绥和司机带上了另一架飞器,飞速离开了。 麻药的剂量不多,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类体质,楚绥过了许久才苏醒过来,他竭力睁开沉重眼皮,只觉得手臂酸麻,勉强聚起神智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被锁起来了,正身处一个密闭的房间,论是桌上摆还是墙上挂,都是特制的刑具。 楚绥见状头皮一麻,瞬间清醒,心想离自由盟推翻制度还有一段时间,自己不可能现在就被抓起来吧,他用力挣脱抑能环,但济于,大脑飞速运转,想知道是谁自己抓起来的。 答案快揭晓,没过多久,密室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楚绥耳畔就响起了一道阴沉得意的声音:“怎么,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落在我手上吧?” 楚绥闻言瞳孔微缩,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下意识看去,却见来者竟是上次被自己暴揍一顿的卡佩,身后还跟着一名低眉顺眼的雌虫,模样和阿诺有几分相似,赫然是狄克。 是了,怎么他给忘了,除了地位尊崇且脑子不好使雄虫,谁敢明目张胆绑架自己,这下完蛋了,比落在绑匪手里还惨,绑匪起码还能讲个价。 楚绥说不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种话,也做不到对着卡佩开口求饶,两相权衡之下,干脆乖乖闭嘴保命,只希望阿诺赶紧发现自己失踪,带着人来救自己。 卡佩上次被楚绥暴揍一顿,不仅里子面子全丢了,还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只可惜楚绥在军部工作不好下手,而且上下班也有阿诺陪同,一直等到今天才有机会。 卡佩见楚绥闭着嘴不吭声,直接对着他腹部打了一拳,眯着眼冷笑道:“你那天不是很威风吗?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楚绥心想说么呢,雄虫都是脆皮鸡,你回去练练体力吧,这一拳打过来也就只有正常人的一半力道,他都不好意思喊痛。 楚绥勉强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好心提建议:“要不我那天揍你多少下,你原样揍回来?” 卡佩显然不是那么善良的人,他闻言看了楚绥一眼,拿起桌上刑具,心里不知在盘算么,但肯定没好:“你猜我这里有多少道刑罚?” 楚绥认出来了,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用来惩罚雌虫的,真用在雄虫身上,只怕命都去了半条,声攥紧指尖,心肝都跟着颤了颤。 妈,楚绥心想,他上次就应该把这货揍死。 卡佩没听到他回答,也不甚在意,手里鞭子在楚绥肩上磕了磕,上面还沾着凝固暗沉血迹,不知道是他哪一位雌君或雌侍:“这样吧,你这里所有刑具都受一遍,撑过去,我就放了你。” 狄克原本一直静默站在一旁,闻言瞳孔微缩,下意识出声:“雄主……” 在帝国,绑架雄虫是重罪,更何况是一只a级雄虫,卡佩手底下喽啰显然没有哪只虫敢替他做这种足以枪毙,于是只能由他雌君和雌侍去做。 狄克并不想惹麻烦,但如果不服从卡佩命令,就会被他用刑具折磨的生不如死。 楚绥如果真死了,帝国一定不会放弃追查,阿诺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查到他们头上,卡佩身为雄虫,充其量坐几个月牢,然后再赔偿一大笔钱就可以了,倒霉只是他们。 卡佩闻言面无表情捏住狄克下巴:“怎么,想替他求情?这些刑具的滋味你是不是还没受够?” 狄克闻言不知想起么可怕,脸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