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茵拉着许知意往外走,许知意弯下腰下意识触碰了脚腕,蓦地恶狠狠瞪谢玉成一眼。 谢玉成目光落在许知意身上,上好白瓷般的脚腕,并没有什么异常。 谢玉成不咸不淡地问:“许小姐的脚是不是伤到了?” 眼前的男人五官深刻,混血特征明显,唐锦茵默默说了一声冤家路窄,“知意跳舞扭到了,脚没事,在美国看过医生了。” 听到没事,许西洲安心下来,“知意,回去好好休息。” 许知意挺直脊背,她眼睛清明了许多,“知道了,哥。阿茵,我们回家。” 谢玉成隐匿在暗色中,身姿挺拔宁静如雕塑。 许知意爱穿浅色系的衣服,进入走廊时,像收起翅膀的天鹅游进忽明忽灭的暮色。 谢玉成是观赏天鹅的游人,在天鹅飞走的那刻,并没有留恋地驻足她远去。 因缘相会,仅此而已。 …… 许知意的公寓定时有人打扫,另外只有一个阿姨做一日三餐。 昨天喝了酒,阿姨就熬了养胃的汤。 许知意缓缓吹起,用勺子将汤送入口中。 阿姨摆上了汤,又匆匆进到餐厅里,“许小姐,外面有人要见你。” 许知意放下汤碗,皱眉问:“什么人?” 料是家宴她不情不愿,父母派了人要许知意回去。 阿姨回答说:“是个医生,他说是谢玉成先生请他来给您看脚的。” 听到“谢玉成”三字,许知意不动也没说请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