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不知道雪玉飞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也不想知道什么意思。 雍州城外 宁远侯看着城外驻扎的大军,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每天雪国的将士就都会在城外叫骂,仿佛知道他们没有粮食。 宁远侯转过身,看着三天来未吃过一顿饱饭的将士们,他的眉头紧蹙起来,现在出城迎敌,恐怕会输的很惨。 “夫人那边有消息吗?” 常宁回答,“侯爷,夫人那边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王嫣然,你不会让本侯失望的对吗? “侯爷,他们又开始了……”常宁道。 宁远侯抬眼看到今日雪国又换了几个人在对阵前叫骂。 “宁远侯,你是不是在温柔乡里待的忘记了血性?不如把你的娘们叫出来,让我们雪国的将士乐呵乐呵,如果伺候好了老子们,可能会让你多活一天,哈哈……” 常宁脸色一变,转过头去看宁远侯,宁远侯脸色铁青一般难看。 “你们大渊的将士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不如过来跪着叫老子一声爷爷,老子会后退一步……” 身后的雪国将士哈哈一笑。 “侯爷,出去跟他们拼了……”纪副将忍受不了天天被人在这里骂着。 宁远侯闻言,看着纪副将,冷道:“出去之后呢?带着将士们去送死?” 纪副将咬着牙道:“就算是去送死,也好过在这里被他们辱骂。” “纪副将,我们的目的是夺回镇无关,解放镇无关的百姓,如果我们去送死了,镇无关的百姓该有多么的绝望?” 纪副将的牙齿都要咬碎了,“那就让他们在这里辱骂我们的将士,辱骂……侯爷您?” “纪副将,本侯知道你信不过本侯的夫人,不相信她会带着粮食回来。” 纪副将别过头去,他却确实不相信,所以才想着,要趁着将士还未完全饿晕,去迎接这一场战役。 “纪副将你不相信,本侯不怪你,但是你应该相信本侯,这么多年来,本侯从未 出过错误。” “侯爷,末将相信您,可是夫人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她……她恐怕要让侯爷失望了。” “本侯相信夫人,相信她会带着粮食回来的。” “侯爷,不好老,雪国将士开始拿镇无关的百姓威胁了。”常宁脸色有些担忧。 宁远后朝着城外望过去,只见雪国的将士将几名妇人推到前面,其中一个雪国将士把一名夫人踹到在地上,脱下裤子,满是不削的大声询问,“大渊的将士看好了,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你们的百姓吗?宁远侯你就是这么保护镇无关的子民吗?” 说着,将士站在妇人的前面,笑的很是张狂。 “侯爷,让末将上,末将把她2的洞玄子割下来。”纪副将气的双眼通红。 宁远侯攥紧拳头,“任何人不得出去,如果有违抗命令的,军法处置。” “侯爷……” “宁远侯,原来你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大渊的将士都是孬种,那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如何欺辱你们大渊的百姓。” 将士朝着夫人扑了过去,就要欺身而上。 “侯爷……”纪副将低吼着。 宁远侯背对着,一句话没有说,其他将士看的浑身颤抖。 妇人痛苦的挣扎,大声哀求,声音凄惨。 “哈哈……”雪国将士肆意张狂的笑。 这笑声传遍雍州 城外,突然,雪国将士笑不出声了,因为他发现了妇人眉心的一滴血,随后越来越多,他颤抖的摸着自己的眉心,发现一支箭矢狠狠地插在了他的眉心处。 “这……” 他整个人仰面倒在地上,其余雪国将士纷纷震惊不已。 突然,雍州城外,一匹通体黑马上坐着一袭红衣的女子,离的远,看不到她的神色,却能感觉到来自她眉眼的凌厉,她冷喝,“对付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雪国将士,根本不需要我大渊将士,我一人足矣。” “侯……侯爷,是夫人,是夫人……”常宁突然欢喜的喊着。 宁远侯看着那骑着马儿的女子,红色让她肆意张扬。 喉咙里那堵塞的东西仿佛有被清除,他抬起手,吼着,“开城门,随我去杀敌。” “杀……”响声震耳欲聋。 城门被打开,王嫣然翻身下马,对着身后推车的长明等人道:“发干粮。” “是,夫人。”长明冲上前,分成两对,在冲出来的将士里怀里塞着一个干粮,有些将士根本不去接,有粮食了,他们就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