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你们都是一样!” 霍铭征的脸色阴沉骇人,目光一扫,落在付胭脖子一侧。 她这一挣扎,头发甩向另一边,白皙细长的脖子更加清晰,除了贴了纱布的伤口,还有之前隐匿在发间的吻痕。 男人眼眸一暗。 付胭皮肤娇嫩,欢爱时很容易留下痕迹,娇气得很,经常要好几天才消。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碰她,这个吻痕只能是那晚陈让留下来的。 “那晚他还碰你哪里了?” 付胭的脸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找到丝巾,慌忙遮住那个痕迹。 那晚陈让最终没得逞,但他的唇吻过他脖子,她事后用刷子洗了无数次,却洗不掉那个吻痕。 眼泪砸在地上,她仓皇跑出主卧。 跑出主楼,不顾脚上的伤在草坪上狂奔。 庄园很大,草坪距大门口还有一大段距离,付胭纤细的身影在黑夜里像海面上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一束灯光从后面照过来,车窗降下,曹方不敢看付胭的脸。 “付小姐,霍总让我送你回家。” 附近打不到车,这一次付胭没有拒绝。 上了车,曹方头也不回地递给她一个袋子。 “付小姐先处理一下腿上的伤口吧。” 车子开出庄园,红色的车尾灯消失在拐弯的林荫大道。 霍铭征站在窗前点了一支烟,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夜风透过窗户,男人的眸底浸染了寒霜一般,“你是医生,有什么药能让人生不如死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句什么。 “我要他命。”他将烟头按在窗台上,压出一个黑色的印记。 转身往回走,在穿衣镜前停下脚步。 弯腰捡起地上的领带,冷淡的双眸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 深夜,付胭手机响,是季临打来的。 “胭儿,陈让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