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花。
“谢啦!”我边冲边喊。
眼下已能遥望到瀑布啦,正是最后紧要的冲刺阶段。
最后几段的四叶印要路过村里,为了避免撞到人,我老早就开了嗓“借道借道!麻烦借道!”
可惜在路过大厨阿什帕奇的锅边时,手里不知怎么就多了一张新鲜的还略有烫手的烤肉饼,印迹的力量扯着我飞速前去,后面徒留他的爱宠大黄嗷呜嗷呜一派被抢食的悲愤犬鸣!
(大黄:我真的会谢。)
(我:我真的抱歉。)
帽子之争在此一举了,我暗暗想回来再赔它五个,这会儿可是回头不得啊!
也不嫌弃肉饼到底是谁吃的了,我把肉饼叼嘴里,追着流哥那两个风涡“发动机”奋力而去——
可惜,实力上还是差许多。
刚赶到瀑布下的时候,发现小圆帽已经悠闲地帮我摘好几朵崖壁上地劫波莲慢悠悠朝七天神像去了。
我:啊……其实我不会跳踢踏舞来着。
瞄准瀑布上的最后一处四叶印,我安慰自己道重要的结果而是过程,好歹今天肆意体验了一把林间跑酷不是?
刚借着印迹飞上去踏到崖壁,我余光瞧见下方好似还有一朵生得隐蔽的劫波莲被漏摘了,不过半个手臂的距离,鬼迷心窍的,本着不走空趟的贪婪心态,我伸手去够——
也是刚踏上崖壁站稳的小提:“笨!你——危险!”
常年水花溅起的地方自然都浮了一层湿苔,我仿佛能预料般地脚滑了。
为什么偏偏要贪心一下呢?
是不是又要给小提添麻烦了?
这么高摔到水里应该也挺痛的吧?
现在如果能向下打出一发冰弹的对冲力是不是能把我推回崖上?
一秒钟不短,足够想法闪过脑海,
足够提纳里的缠藤箭带着藤蔓缠上我的腰间,
足够……某人瞬间闪回,在瀑布前飞溅的水花间,接住从高处坠落的我。
曾几何时?在蒙德城的某座风车前,我们好像也是如此相见。
少年的莹白的手腕并称不上是与健壮一词任何相关的形容,接人却分外的稳。
也许他是否会期待,当初坠落的时候,也会被某人牢牢接住呢?
我被接住了。
提纳里松了口气。
而我被流哥抱着飞到了七天神像旁,稳稳地放到象征着胜利的终点圈圈里。
“你赢了。”
怀里被塞了一大束劫波莲,包括我贪心去够的那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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